阮惜玥的神色認真了起來,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搖搖頭說道:“不,應該不會是阮家的人才對,他們如果想要害我的話,一定會用其他的辦法,像這樣連環殺人的事情必然做不出來。”
望著阮惜玥胸有成竹的樣子,月影便狐疑的問道:“看二小姐的意思,是不是已經知道是什麼人做的了?”
阮惜玥笑著搖搖頭,然後才淡淡的啟唇說道:“除了阮家,似乎隻有宮中的人如此仇恨我了,你說這樣一來還有什麼問題嗎?”
月影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而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可是屬下認為阮家的人似乎沒有這個膽子,他們不敢殺人……”
阮惜玥輕嗯了一聲,隨後這才緩緩說道:“說的不錯,的確不可能是阮家的人做的,這麼說來就隻有宮裏的人在盯著我了?”說著,她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炫目的神色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可笑。
“那二小姐現在打算怎麼辦,難道就任由這些人在背後為所欲為了嗎?”說著,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阮惜玥。
而阮惜玥則是一副神色平淡的樣子,在斟酌了好一會以後,這才抬眸起來輕飄飄的說道:“當然不會了,你跟了我這麼久,什麼時候見過我服軟了?”不管是當年的阮惜玥還是現在的阮惜玥,在麵對這些事情的事情,她都會選擇去麵對,而不是逃避自己。
看著阮惜玥似乎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了,月影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後正色的說道:“對了,二小姐讓我去拿到的鑰匙我雖然沒有拿到,但是已經想辦法印下來配了一把想通的了,這樣一來也不會被楚雲蕭發現什麼。”
聞言以後,阮惜玥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炫目的氣息,當下便微微彎起了唇角,到處了幾分炫目的起來,然後說道:“不錯,你做事情我一直都是很放心的。”
拿到了鑰匙以後,阮惜玥回到了王府裏,然後把那個箱子給打開了。看到了箱子裏麵居然是一本賬簿,上麵的賬目內容都是這幾年來東廠的進賬,由此可以看出來張誌平的確是在賬目上動過手腳,隻要找到了他現在所用的賬本一對比就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了。想到了這裏以後,阮惜玥便忍不住彎起了唇角。
“雪梅,王爺呢?”阮惜玥還等著孤禦銜回家的時候一起吃午膳呢,隻可惜居然沒有等到人。
雪梅先是一愣,隨後這才正色的啟唇說道:“王爺從宮中回來就已經去查案了,剛才讓侍衛回來稟報,奴婢看著主子你正在忙,所以就沒有打擾主子了。”
阮惜玥輕嗯了一聲,隨後這才輕言慢語的啟唇說道:“好了,既然是這樣的花,那麼本妃親自去找王爺,也不知道現在案子到底調查得怎麼樣了。”
午後,阮惜玥來的時候孤禦銜正在檢查屍體,而阮惜玥緩步走了進去,這才正色的說道:“怎麼了,還是沒有調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孤禦銜輕嗯了一聲,隨後這才正色了起來,這才接著說道:“本來是有的,但是後來就沒有了。”
而阮惜玥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頓時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表情來,因為別人可能不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阮惜玥明白。想著,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輕聲說道:“讓我來看看吧,也許會發現什麼線索呢!”
趙捕快讓開了路後,阮惜玥便緩步走了過去,在屍體上認真的查找了一番以後,這才半眯著眼睛說道:“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所有的屍體都是女人呢,難道這個問題你們並沒有發現嗎?”
聽到了這句話後,孤禦銜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當下便半眯著眼睛啟唇說道:“再調查一下,是不是所有死的都是女人。”
“的確都是女人啊,煜王爺,你說這一切會不會有點太巧合了,難道凶手專門挑選女人下手不成?”說著,便露出了一抹狐疑的神色來。
這一點孤禦銜也是一直都沒有想清楚,當下便低聲說道:“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疑點,如果要讓凶手選擇女人下手的話。第一個可能就是凶手是一個體力不高的人有可能是女人,所以才會挑選女人下手。另外的一個可能就是凶手痛恨女人,所以才會這樣做。”
這個時候,趙捕快也開始疑惑了起來,當下便忍不住問道:“那王爺的意思是說,凶手可能是一個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