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玥扣住了他的手腕,神色複雜的說道:“師兄,對不起……但我還是要謝謝在幫我,我知道我不該誤會你的,是我錯了。”
她忽然間的觸摸讓柳玉軒的心裏有些複雜起來,柳玉軒望著阮惜玥的手,這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隨後將她額前淩亂的發絲撥開,溫和的說:“我先走了……”
站在遠處的孤禦銜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裏,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竟然有些不悅起來,為什麼玥兒在自己麵前叫他楚公子,而在柳玉軒的麵前卻叫他師兄了呢?
想到了這裏以後,這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然後淡淡的啟唇說道:“玥兒,她跟這個柳玉軒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叫他師兄?”
這天,院子裏空無一人,隻有桂花樹下坐著兩個男子,孤禦銜正在一個人下棋,而公孫禮嘴巴裏叼著一根草,整日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說煜王爺啊,你讓我過來該不會是看你下棋的吧?”說著,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麵前的人。
聞言後,孤禦銜這才緩緩抬眸,輕聲說道:“柳玉軒,你可認識?”
剛聽到了這個名字的時候,公孫禮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隨後便用一種單純無辜的眼神說道:“什麼柳玉軒,聽都沒有聽說過……”
望著公孫禮的神色,孤禦銜也就明白了過來,看來他們都是知道的。想著,孤禦銜便站起身走到了公孫禮的身邊,隨後這才輕言慢語的說道:“說實話,否則……”
公孫禮頓時一鄂,然後頗有些鬱悶起來,然後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啊,但是王爺說的這個人我當真是不知道啊?”
“是嗎?公孫兄,難道你也要連同著所有人欺瞞本王嗎?”說著,孤禦銜便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公孫禮嘴角一抽,然後這才正色的說道:“這個……”如果他要是說了的話,師妹豈不是會把自己給打死啊?
似乎是看出了公孫禮的心裏在擔心擔心著什麼,孤禦銜這才抬眸說道:“你可以放心好了,這件事玥兒那丫頭不會知道的。”
“好吧,其實這件事我是不打算告訴任何人的,柳玉軒就是我多年前失蹤的玨師兄,也就是最初跟我師妹有婚約的人。隻因為玥兒的母親臨終前交代過我師父,以後絕對不讓玥兒入朝堂的,所以師父這才立下了規矩,我跟玨師兄之間必須有一個人娶我師妹。”
見孤禦銜沒有說話,公孫禮輕咳了一聲,這才正色的說道:“後來因為玨師兄的消失娶師妹的責任在我身上了,但是我跟小師妹完全沒有男女之情,所以這個王爺可以不用介懷。”
這一點不用公孫禮多說孤禦銜的心裏也是明白的,想著,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後輕飄飄的說道:“公孫禮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不知道你那個玨師兄是怎麼想的了,萬一她對玥兒有所圖謀呢?”
“小師妹跟玨師兄在小的時候就感情很好,我想如果玨師兄現在開始追求我小師妹的花,那可是……”話說道了嘴邊的時候頓時就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
公孫禮瞬間就選擇了閉嘴,因為這個時候孤禦銜在看著自己的目光的確是太有夠可怕的,隻怕是自己後麵的話若是說出來了,煜王爺還不把自己給哢嚓了啊?到時候還沒有見到小師妹跟玨師兄呢,豈不是很可惜?
“說啊,怎麼就不說了呢?”孤禦銜淡淡的啟唇問道。
公孫禮先是一愣,隨後才尷尬的一笑,說道:“那個……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告辭了……”
在公孫禮走後,孤禦銜的神色這才複雜了起來,看來柳玉軒的身份的確是一個迷。如果說玥兒跟他離開了,那麼這就是柳玉軒的想法嗎?
“阿銜……”說著,阮惜玥就走了過來,然後聲音溫和的說道:“我剛才聽說我大師兄來過,怎麼沒有看到人呢?”
“你師兄他剛剛離開了,怎麼,你想要見他嗎?”孤禦銜沒有記錯的花,他們兩人每次見麵都會爭吵。
阮惜玥不明白孤禦銜這樣的語氣是為什麼,當下便輕聲說道:“師兄難得會回來一次,所以我當然想要見到他了。”
“玥兒,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說。”說著,孤禦銜便目光溫和的看著麵前的女子,似乎想到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什麼來一樣。
而阮惜玥則是一副莫名的樣子,在孤禦銜的目光之下,垂眸說道:“你我之間是夫妻,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了,什麼時候連你也吞吞吐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