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禦成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了,神色頓時一鄂,接著便尷尬的解釋道:“本王是欣賞寧小姐的風姿。”
“多謝王爺讚賞。”寧溪薄唇微微啟開,目光始終都會有意無意的落在孤禦銜的身上。
其他的人不是傻子,自然是早已經感覺出來了,楚雲風則是輕咳了一聲,隨後溫和啟唇:“大小姐若是不介意,便與我等同桌吧!”如此也算是成人之美。
周圍的人似乎都看出了什麼,總是會將目光落在兩人的身上,這讓孤禦銜覺得有些無奈起來。這寧國公的意思是,要把女兒嫁給自己不成?想到了這裏以後,孤禦銜的心裏頓時有了一些無可奈何的感覺。
寧溪就坐在了孤禦銜的身邊,而後起身為他們斟酒,溫和的啟唇說道:“煜王爺,為了不喝呢?”
孤禦銜倒是沒有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居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當下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淡淡的啟唇說道:“本王不善飲酒,大小姐見諒。”
難道他是不想喝自己的酒水嗎?想到了這裏以後,寧溪便微微勾唇一笑,隨後低聲說道:“今日是家父的壽誕,煜王爺就請喝了這杯薄酒吧!”
既然她話都已經說道了這個地步上,孤禦銜也不好再多言什麼,當下便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抬起了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了孤禦銜的這個動作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寧溪的心裏頗有些無奈起來,因為她知道孤禦銜的心裏隻有那個女人,但是這一次不管如何,她都要讓孤禦銜記得自己。
孤禦銜壓根都沒有在意她看自己的眼神,但是周圍的人可都是看在了眼裏的,當下都麵麵相窺,而後頗有些尷尬起來。
阮明槿本是隨著孤禦銜而來的,身份位於側妃,所以沒有資格坐在主位上,此時隻能遠遠的看著他。
“小姐,你看那寧家大小姐,居然如此勾引咱們王爺,真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說著,春迎有些不高興起來。
聞言以後,阮明槿的目光中也帶出了幾分不悅,當下便站起身說道:“我想要利用她,隻是看重了這個女人對王爺的感情,但是我是不會讓她有資格進入煜王府的,如此一來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敵人了嗎?”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現如今煜王妃就是我的近憂,不管這個寧溪小姐能不能進入煜王府,我都要除掉這個近憂,而現在隻能利用別人的手,來幫我這個忙了。”說著,她便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然而,春迎卻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沉吟中,緩緩啟唇說道:“可是那個寧溪小姐會聽我們的話嗎?”
“抓住了一個人的把柄,就可以把她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把握。”說著,她便微微一笑。
這邊,寧溪正要說什麼,阮明槿就緩步走了過來,聲音溫和的說道:“王爺近來不適飲酒,竟然已經給寧國公道賀了,臣妾便來送王爺回府。”
孤禦銜還正愁著沒有辦法脫身,聽到了阮明槿這麼一說,便已經找到了借口,當下說道:“大小姐,今日這酒水也喝了,本王先告辭了。”
看著孤禦銜的背影隨著阮明槿走遠了,寧溪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無奈的氣息,沉吟中便緩緩會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無奈的在心裏說著:我可是寧國公的千金,身份跟公主一樣的尊貴,難道在你的眼裏,就抵不上一個阮惜玥,一個側妃嗎?不,我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回到了房間裏,寧溪在左思右想之後,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聽到了女兒的一番說辭以後,寧國公頓時就愣在了原地,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溪兒,你說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這個煜王爺雖然是一個人才,但是他畢竟妻妾成群,況且……你是我的女兒,怎麼能夠給人做小呢?”
“爹,我自小就對王爺有情,若是讓女兒嫁給其他人,女兒是萬萬不願意的。”她皺眉說道。
寧國公瞬間就無計可施了,當下便歎息了一聲,而後說道:“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固執,不聽爹的話呢?”寧國公低聲說著。
寧溪微微一笑,在父親的眼神之下,正色的說道:“爹爹,女兒已經決定了,就絕對不會改變的。”
聞言以後,寧國公也隻能搖搖頭,看來這件事他又要操心了。
回王府的路上,阮明槿看著孤禦銜不說話的樣子,便輕聲問道:“王爺,姐姐這是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多日都不見蹤影呢?”
“不該是你問的問題,就不用插嘴。”孤禦銜隻是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