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自己竟然暈倒了,蘭香也是一臉摸不著頭腦的表情,而後敲了敲自己暈乎乎的腦袋,這才接著說道:“怎麼會呢,我不是去給主子買點心了嗎,怎麼會在這裏?”
“屬下參見王妃……”正說著,阮惜玥就走了進來。
阮惜玥來到了床榻邊上,看著蘭香此時的神色便狐疑的問道:“蘭香這好好的怎麼會暈倒呢,離開王府之後你都見過誰,發生了什麼事情?”
麵對阮惜玥的疑惑,蘭香自己也是一臉的無解,她也感覺自己今天有些奇奇怪怪的,當下便低聲說道:“奴婢……奴婢去給主子買點心的路上,什麼人也沒有遇到啊,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暈倒到王府門口了了,奴婢真的不知道。”
“好了,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這件事本妃一定會調查清楚了。”看蘭香的樣子應該是被下藥了,所以才會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隻是這個下藥的是什麼人,蘭香又看到了什麼?若是蘭香當真知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對方何須下藥,為何不直接殺人滅口呢?
這些問題在阮惜玥的心裏都是一團團的疑惑,這讓阮惜玥很頭疼,在給蘭香把脈的時候忽然間發現,她中的這種藥很奇怪,當下心裏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了房間裏的時候,阮惜玥便想要叫月影來,本想要調查一下這件事的,但是忽然間笑了起來:“本妃竟然是忘記了,月影這幾日不在呢!”看來習慣竟然是一種這麼奇怪的東西。
“玥兒又在想什麼呢?”孤禦銜進來的時候發現阮惜玥竟然還在發愣,當下便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露出了一臉好奇的樣子。
興許是孤禦銜的聲音打破了阮惜玥的思緒,她微微一笑,隨後才正色了起來:“這件事說來也是奇怪,我今日讓蘭香去買些點心蜜餞什麼的,誰知道那丫頭被李嚴發現,竟然暈倒在王府門口了,王爺說這事是不是很蹊蹺?”
見阮惜玥一臉好奇的樣子,孤禦銜倒也有些疑惑起來,而後接著說道:“說的不錯,的確是很蹊蹺,隻是不知道玥兒發現了什麼,還是說,這件事有什麼隱藏之處?”
阮惜玥在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後,這才笑著搖搖頭,在孤禦銜的目光之下,一本正經的說道:“目前倒也沒有發現什麼,我隻是覺得很奇怪,蘭香身上沒有什麼傷痕不像是被人動手了,隻是她的體內被人下了藥,那種藥可以讓人暫時忘記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你是說蘭香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對方想要抹去她的這段記憶嗎?”孤禦銜輕聲說道。
聽到了孤禦銜的這句話之後,阮惜玥這才點頭應下,而後輕飄飄的啟唇說道:“說的不錯,還有就是,那個人之所以不殺她滅口,很可能是我所熟悉之人,王爺以為此人會是誰呢?”說著,便側眸看著孤禦銜,一臉的狐疑。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孤禦銜的神色中都帶出了幾分危險的氣息,沉吟中,這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神色,而後接著說道:“看玥兒的意思,這個人玥兒已經知道了?”
孤禦銜的話語讓阮惜玥也能無奈,她心裏的確已經很有了在懷疑的人,但是現在阮惜玥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是這個人,想著,便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沉默中淡淡的一笑:“我倒是希望這件事不是我所想的那樣,為了孩子,我們也得積德,一直下去的殺戮……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停歇?”
這日,到了四王爺謀反案子開審的時候了,皇上坐在了正殿上,冷眼看著下麵跪著的人:“逆子,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認罪?”
“認罪?父皇讓兒臣認什麼罪呢?”說著,孤禦風便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四王爺這樣的話語讓皇上怒意橫生,當下便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而後怒意的說道:“畜生,朕一生戎馬,竟然養了你這個白眼狼,竟然覬覦朕的皇位,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父皇還真是坐著說話不腰疼啊?”說著,孤禦風便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隨後才一臉不屑的說道:“那麼父皇可還記得我五歲那年就已經被你輕視,一場重病人人都說我活不過八歲,因此父皇將我送去了番地,這一去竟然就是二十幾年,母妃身份卑微,連死的時候都不能入皇族族譜,兒臣二十幾年也沒有資格去祭奠母妃,試問……這就是父皇口中的白眼狼?”
人群中的阮惜玥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神色也帶出了幾分凝重,她隻是知道四王爺謀反的事情,並不知道四王爺的童年竟然還經曆了那麼多的坎坷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