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頓了下坐在車裏說:“她是不是公司的員工?”
“是的,她是公司的員工。”
“我作為副總,我有權利要求行政部門的員工做我的助理,我需要一個人幫我負責一些事務,這有什麼不妥嗎?”
“你,你不能讓她做你助理,她,她太小了!”
“你什麼意思?你在想什麼呢?你認為我是什麼人?如果你認為她不能做我的助理,你來決定好了,直接下達命令,不用跟我說!”我說過後就把電話掛了,掛了後,雲秀喃喃地說:“顧總,如果,如果給你帶來麻煩,我--”她顯得挺痛苦的,我笑笑說:“沒事!”接著我就把車開了起來。
回到公司後,我讓雲秀搬到了我的辦公室,我當時的確是需要這樣一個助理,對於助理的選擇,我要的不是她有多麼高的學曆,而是能不能認真做事,人品如何,比如陳雅馨那樣的女孩子,就算她學曆再高,我也不能用。
對於一個公司用人,我始終堅持這個觀點,智商不是最重要的,情商比智商要重要,一個擁有高級智商的人有可能是個高級犯罪分子,如果他人品不行的話,而如果人品行,隻要努力,腳踏實地工作下去,一定會有業績,必定是一步一個腳印前行的,當然又有學曆,又有素質的人是更好的,這才是我們時代所需要的人才。
陳雅馨也幫著雲秀拿東西,幾次想跟我說什麼,我大概明白,我隻想說她想多了,我不是那種喜歡玩伎倆的人,我隻想實實在在地做事情。
馮曼竟然也走進來了,她進來的時候,我在幫雲秀整理她的桌子,她站在那裏對雲秀說:“秀秀,你好好工作啊,顧總欣賞你,好好努力!”
“恩,馮總,我,我一定會的!”雲秀太過老實,看到她,我似乎就看到曾經的自己也是如此,在辦公室裏膽小如鼠,怕這怕那,做一個事情都是很焦灼,生怕做不好被批評,每天都膽戰心驚地活著,為了什麼呢?就是為了一份工作,可以賺錢,可以孝敬父母,可以給自己一個踏入社會後的保障。
我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然後開始看一些關於工程質量安全方麵的資料。
我大學學的是建築設計,但是對於工程安全方麵隻是上過一些選修課,並不是特別懂,但是我相信隻要做一個細心,踏實,努力的人,這些工作都不成問題。
她竟然走到我辦公桌前說:“馮雪那樣做,我事先是不知道的,我認為有些過分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聽後愣了下說了句:“我根本就沒有當回事,我不想說這些,我要忙,不想說這些!”
她沒有說什麼就走了出去,我現在連看她都不想看。
我想從此以後,我都不會再跟你有任何感情上的瓜葛,我想我是被徹底地傷到了。
後來的幾天我都幾乎不看她,談論事情的時候也都沒有看她的眼睛。
沈悅在我出來後一直都沒有聯係我,那天是周末,我下午沒有事情,我想給她打個電話,她對我那麼好,我應該主動關心問候她下,她的酒店開的很順利,我聽她媽媽說客流量挺大的,做的特別有情調,我也想過去看看。
電話接通後,她在那邊開心地說:“顧哥,你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啊?”她變的異常的客氣,我笑說:“我出來後,你都不回家,也不知道你那邊怎樣了,在酒店?”
“恩,是的,我在酒店,要不,你過來玩?”她這樣說後,我就說:“好的,我過去看看你,參觀下,你這丫頭挺厲害啊,做什麼都行!”
“哪裏行啊?那你來吧,我等你,顧哥,晚上我請你吃飯!”
我說好的,於是走出公司開車去沈悅酒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