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往車邊走,琳達在那裏跟著我沒完沒了地說:“哥哥,你是不是腳踏兩隻船啊?我不想你做個壞男人,哥哥--”我猛地回頭看著琳達,然後手扶著她的肩膀說:“從現在開始,在我旁邊,有陌生人在的時候不要說話,我介紹,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成嗎?”
“恩,我知道了,遵命!”琳達嘟起嘴,這種九零後的小孩子,我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我們收購了中海的控股權後,馮曼依舊做總經理,我有否決權和決策權,除非是大的決定,平時主要都是她負責,其實如果要不是因為她在中海,是別人,我不熟悉的人,我肯定要全權負責,隻因為是她,我不能那樣做,你心疼她,愛她,對她就有太多的慈悲,甚至她對你再怎麼狠,你嘴上說恨她,討厭她,其實骨子裏是恨不起來的,她若遇到了什麼事,你還是會為她擔心,著急,甚至抓狂。
除了控股中海地產後,我們還成立了投資公司,李阿姨除了有錢,其他的能力幾乎也都沒有,對於投資,我們有專門的團隊,有職業操盤手,風投評估師,一個二十多人的團隊,有一些是從香港那邊過來的,說實話對於香港那邊的人,畢竟是有些文化差異的,我不太喜歡用,我更喜歡用內地的。
當時我已經大概知道了李阿姨從那個富豪那裏得到了多少財產,當然也隻是大概,如果說她還有更多,那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因為李阿姨很少跟我講她那段故事。
她之前來濱海的兩年時間裏,她做了很多事情,花錢是大手大腳,那種大手大腳都是大手筆,很多都是上百萬起步的,那會濱海商業,政界都對李阿姨開始留意了,知道她是個很有錢的富婆,當然有些感情騙子也開始都來打她的主意,其實那些人也不是專門做這個的,隻是這個社會已經浮躁的隻認得錢,為了錢,很多人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投資公司和中海地產在同一棟樓上,也是同一個樓層,當初選擇如此,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想一來是方便跟中海地產這邊做工作上的銜接,二是我可以經常看到馮曼,當我回來後,我對她那種炙熱的東西又開始升溫起來,我開始每天都在想著她。
不過我不是經常去公司,投資公司也有人專門負責,那會我和李阿姨更多是在幕後,我們會一起商量著如何能夠通過他們讓資本得到更大的積累。
那段時間也不斷地接觸到商界和政界的朋友,應酬逐漸多了起來,我慢慢地融入了那個圈子,對於商界來說,也基本都是正常的生意或者朋友之間的來往,而對於官場來說,為了得到哪些權力帶來的好處,攀得一些強有力的靠山,一切就不那麼簡單了,吃喝應酬,打麻將,各種高檔的服務場所,那會國家對這方麵的限製還沒有現在這麼嚴格。
有些東西你一旦開始接觸了,就會慢慢地被其潛移默化地改變,很多時候那種改變不是你主觀能夠決定的,你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能迷失,我是受過苦日子的,我是農民出身,我不能被花花世界給腐化,可是身不由己,在這裏做生意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