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問小羅說:“她出什麼事情了?”
小羅說:“顧總,你別著急,馮姐被人給打成了重傷,現在在醫院裏,已經度過安全期了!”
當我聽到小羅這樣說後,我知道馮曼一定傷的很嚴重,我說:“有多嚴重?”我快被嚇壞了,小羅說:“臉都腫了,都是淤青,流了好多血,身上全是傷,渾身浮腫,昨天晚上醫生說呼吸都很困難,內髒出血--”我沒有再聽下去,我趕忙跟琳達說了下情況,琳達急壞了,在那裏急的哭著說:“我們快回濱海去,我們現在趕緊回去!”我沒有讓琳達跟我一起去,我帶了一些人,然後跟琳達的父親說了,讓他的私人飛機直接帶我們回濱海。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我恨死傷害馮曼的人,我想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根本就不跟你講什麼法律了,我直接把你滅了,這些年就算我們的罪過人,或者有人跟我們有過節,我從來都不會想到去傷害他們,因為這種手段實在卑劣,而且這樣去做後,傷害的是那個人整個家庭,隻有無知的歹毒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想當時馮曼讓我離開,想必她也是接到了一些人的恐嚇,到底傷害我和馮曼的人是誰呢?我在那裏想著,我得罪過什麼人?許國強,廖峰,那個村支書,還有一些因為生意上的罪的人,我感覺其他人都不太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許國強和廖峰的嫌疑最大,我得罪過許國強,馮曼得罪過廖峰,他們是最大的嫌疑。
除了他們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
下了飛機後,我們急忙趕往醫院,路上我一直跟小羅保持著通話,我離開香港的時候,我讓小羅帶著向南還有幾個兄弟多多幫我照顧馮曼,如果馮曼有什麼事情,及時跟我說。
當我到了醫院後,我見到馮曼被包裹著躺在床上,頭和臉都被繃帶包裹著,隻露著眼睛,而眼睛也是緊閉的,眼睛周圍還是淤青,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淚如雨下,我幾乎是撲過去的,當時沈慶山還有沈家名還有沈悅都在。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我根本不管他們怎麼認為,我再也不需要去隱瞞什麼,去他媽的道德和世俗,我們有什麼錯?我們沒有想去傷害過任何人,隻因為相識相知,我們愛上了對方而已。
我在那裏看著馮曼,眼淚不停地落下來。
沈悅在那裏拉著我說:“顧哥,你別哭,大嫂沒事的,醫生說大嫂已經度過危險期了!”
我看著馮曼這個樣子,我心如刀割,抽搐著疼痛。
沈悅幫我擦著眼淚,我回頭看著沈慶山和沈家名,我對沈慶山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她得罪了誰?”
沈慶山看著我哼著說:“我還想問你呢?我兒媳婦被人家打成這樣,顧樂,你給我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直隱瞞我這麼久,原來你跟馮曼有關係啊?”
我看著他說:“出去說,不要在這裏說!”
沈慶山聽後怔了下說:“你,你想怎樣?”
“出去跟你說,不想怎樣,你不要怕,沈悅,你也來!”
沈悅跟我還有沈慶山走了出來,沈家名在那裏哎了聲說:“我告訴你,你把我老婆害成這樣,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