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打來電話說外麵馮曼的那些兄弟來了,來的人太多了,把別墅包圍了起來,嚷嚷著要放人。放下電話,我看著馮曼,馮曼也看著我,我哼了下說:“十三妹啊?古惑仔?”她上下看著我說:“知道害怕了吧?不要玩火!”她帶著一些笑,還有一些冷漠,仿佛還有一些心事。
我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對她哼著說:“害怕?我顧樂怕過什麼?你搞笑吧你!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都經曆過了,我會害怕什麼?你看我身上的刀疤,這兒,這兒,你看看,我會害怕這些?在濱海,我是條響當當的漢子,你在威脅一個跟你好過的男人嗎?當然你無情無義,你從來都沒有認為我跟你好過是嗎?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呢?”
“知道你不怕,不過你現在快放了我吧,你開心也開心過了,我可沒有開心,無聊!”說著她開始穿衣服,見到她在那裏穿衣服,我感到了深深的冷漠,無情,這種對我的愛的冷漠讓我心痛。
你知道你愛一個人,最大的傷害莫過於人家不愛你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感到痛苦壓抑的了。
“你走可以,不過我要看看這些人多麼厲害,我還就不信邪了!”我很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把門給鎖上了。
外麵的確都是人,好多車。
帶頭的人叫毛奇,我知道他,年紀比我要小一些,他父親當年是馮曼父親的副手,父輩當年是出來混的,現在輪到他們這些晚輩了。
馮曼的確是扛起了父輩的大旗,繼續從事這些活動,雖然時代不同了,但是這些人還存在,隻是轉變了方式,不再像過去那樣。
在過去那個時候,的確在濱海很多人聽到馮曼父親的名字都會有所畏懼的。
我看著他,他摸了下頭發走過來看著我神氣地說:“把我姐給放了,聽到沒有?”他穿著皮衣,牛仔褲,頭發做的很有型,長的還挺帥,我見到馮曼身邊有這樣的人,我就不開心。
“就你?”
“就是我,毛奇,怎麼了?讓你把我姐給放了,你聽到沒有?你這種男人,人家都不愛你了,你還把人家綁架來,你很無聊知道不?”他哼著說,這樣的話的確能夠刺激我,這些人實在太會用言語刺激人。
當然了,馮曼帶的人當然像馮曼了,個個都刻薄的不行。
“跟你有什麼關係?還你姐,很親的樣子,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然是明白的,姐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從小就把她當我姐,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你能夠明白的,雖然不是親的,但是跟親的一樣,今天你把我姐給抓來,我跟你說--”他晃了下身子說:“我跟你說啊,回頭我打你,你可別怪我!”
“你個小混蛋,你打我?你見到我不叫聲姐夫,你口出狂言--”
“姐夫?”他唏噓著說:“我姐好像沒有跟你結婚吧,你自己封的姐夫,這個多沒有意思啊,我要是啊,我就沒臉在濱海混了,雖然你混的也不差,但是光有錢是沒有用的--”他跟個孩子差不多,我說:“行了,別他娘的廢話了,想揍我的人多的去了,你來,過來,來!”我靠近他,他盯著我看著,他帶的人圍上來,向南他們走到我旁邊,我們在那裏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