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求我可以讓她帶孩子的時候,我說:“馮曼,孩子給你帶著過年可以,以後都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馮曼支吾著說:“是不是又要讓我給你幹嘛?”
“不是,我是希望你可以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很長時間來都很本分,後來怎麼做這樣的事情呢?還是很早就一直在做,那些所有的都是掩飾?”
“這些事情本來就存在的,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很多事情,我也不想跟你說,做不做,這樣的事情都存在,不過並非你想的那樣,當然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我,我現在很想允兒,其實一直以來都想,讓允兒陪我過年吧,你提出我能夠答應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包括你耍無賴的那些,在過年期間都可以--”
“那些並不重要,別說什麼耍無賴,我顧樂有錢,想找女人可以找很多,你怎麼會那樣理解我?不說這些了,總之你知道就好了,你也不是小孩子,過完年後,我有可能回香港,以後你多保重吧!”
“恩,我知道了!”她淡淡地說著,接著她又說:“謝謝你!”
“不謝!”我也是淡淡地說。
接下來我們都不說話。
到了那些地方後,我們開始和那些老人孩子快樂地在一起,我們給他們帶去的東西,他們很感動,看著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我們都很開心,感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很值得的。
這個社會貧富差距很大,有錢的是那麼的有錢,貧苦的人依然貧苦。改革開放的時候喊的口號是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但是有個前提是:不能產生巨大的貧富差距。可見如今社會的財富分配是極其的不均的,那些大的財團,家族,聚集的資本是越來越多。普通工作者奮鬥一輩子也就是為了還房貸,買套房而已。
當然這些很多時候不是一個人,幾個人,一群人可以決定的,是長期以來,是製度帶來的。
而我們有一些錢,當然就特別希望可以幫助到能夠幫到的人。
至於其他的隻能靠每個人的努力,沒有關係,沒有資本,想要出人頭地,無不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你不拚,不用盡渾身力氣,你很難走出來,終其一生也不過平平淡淡。當然也許有人說平平淡淡就是福,可是你看到沒有,那些有錢人,可不這樣想,有錢還要更有錢,子女可以受到更好的教育,擁有資本後,子孫後代還可以聚集更多的資本。
那幾天我們一直忙活到過年,馮曼帶的那些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也特別熱衷,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們都是很好的人,隻是對於我嘛是有些不友好的,大概也是認為馮曼對我不好,或者他們知道馮曼內心對我好,表麵上對我那樣的冷漠,所以他們也就跟著馮曼這樣對我了。
過年的那天,馮曼沒有陪其他人而是來帶允兒去和我爸媽一起過年的。
而琳達竟然在離快過年的前一天去了香港,當時我不知道,當她給我電話的時候,我說:“你怎麼都不說一聲?”當時琳達已經在香港,她在電話裏說:“親愛的,我爹地希望我過來過年,我想過來,但是我知道你不會過來,還有,我希望你跟姐姐還有允兒一起過年,其實過年對於我來說沒有你們看的那麼重要,我知道姐姐是因為我在,所以感到不方便才不跟我們一起帶著允兒過年的,我想你過去和姐姐還有允兒一起過年,畢竟允兒是你們的孩子,我真的沒有關係的,不要擔心我!”
當時琳達已經很是懂事了,她認為這樣好,我也能夠理解,隻是有很多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