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附近的銀行辦理業務,出來後帶著向南在市區閑逛。
那會我濱海這邊公司的業務我已經交給職業經理人負責,離婚後,我基本沒有什麼事情。經曆了那麼久的感情波折後,我對生意也沒有太大的野心。
在中海購物中心那裏,我跟向南坐在星巴克咖啡館的外麵喝咖啡,中海購物中心是中海集團所有,在那裏喝著咖啡,我想到這兒是沈家的地盤,我都感到很是不自在。
我們快離開的時候,向南忙跟我說:“大哥,曼姐在那邊!”我回頭看去,見到她帶著幾個公司裏的員工在不遠處坐下來。
濱海的春天異常的美麗,我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濱海擁有如此美好的春日。
那拂麵溫柔的春風,那暖暖的驕陽,那四周彌漫的花香。
在我心情很是糟糕的時候,那周圍的光景確實如此的好。
不遠處她從表麵看來依然是那麼的靚麗,可是想到她做的那些勾當,這與這春光比起來實在太過不配。
後來我不敢去多想那些光景,當我一去回想的時候,那春光變的異常的美,那記憶變的異常的可憐,我猛地就會想到我們的生命,與這時光來說,隻有一次,唯一的一次。
想到這些,你就會渾身顫抖,想過去的時光就這樣一去不來了,在那往日裏,你想抓住一個人,那個讓你洞徹心扉的生命,你卻怎麼都抓不到,你曾經有過那麼的痛恨,其實如今想來也似乎都不值得。
可在那往日的故事裏,那一切都是切膚地折磨著你,讓你一點原諒的可能都沒有。
我每個人都在不斷地犯著錯誤,可是都在任性地不願意接受別人的錯誤。
我們總想看到最美好的一麵,無論是看電影,看小說,看一切別人表演的東西,都希望一切是美好的,可是自己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都是自欺欺人的可憐蟲。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都是西裝革履,穿著頂級名牌,戴著名表,開著豪車,物質對於我們來說似乎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但是精神這東西卻在折騰著我,讓我表麵如沐春風,內心卻是破敗不堪了。
他們坐下來後在那裏喝咖啡,談工作,文件放在桌子上,幾個人在那裏研究著。
她穿的得體優雅,渾身散發著淑女範,那種成熟高貴的氣質似乎無人能比。
我不是不願意去給你們帶來一切大美的東西,我認為在內心深處,我是個富有詩意的人,對美好有著無比向往的人。
幾個兄弟有時候就會說我跟那些做生意的人不同,說我更應該去做個藝術家,做個詩人什麼的,說我有時候太過文藝。
不假,我的內心深處有很多詩意,愛情是讓我無比著迷的東西,可是正因為如此,我一直都處理不好男女之間的感情,我認為我對愛情有太深的理解,和女人在一起,她們的邏輯觀點與我有太多出入。
也許男女之間是不應該有太激烈的情感的,因為如此,反而會更加的矛盾重重,因為彼此都太過在乎,眼睛裏都容不得沙子,問題也就接踵而至了。
我轉過頭來,喝完那杯咖啡,我站起來準備走,我見到馮曼正在遠處回頭靜靜地看著我,盯著我看著,眼睛裏有很多迷惘,也有太多通透,她的眼神總是那樣的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