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我看著馮曼，馮曼白了下我說：“你討厭，討厭！”她這樣說，我摟著她說：“我怎麼討厭了？我希望你可以找到親生父親，我有什麼錯？你還討厭我，看我把你給慣的，這些年還不是我寵你，要不是我寵你，我才不會低三下四呢！”
“你知道什麼啊？我，我恨死你了！”馮曼氣洶洶地說，我說：“有這樣的必要嗎？就因為這個你恨死我了？”
“什麼啊？如果是真的，那李玲就是我的媽媽，李玲，李玲跟你，跟你睡過，你別狡辯！”
“誰說的？她是誣陷我，根本就沒有，當時，當時我是喝多了，她好像要對我怎樣--”
“如果是真的，那她是我媽媽，是我媽，你知道嗎？雖然我不會認的，我在心裏絕對沒有她這樣的媽媽，我無法接受，你不要狡辯好不好？她給我看過照片，照片上你們有那樣的！”馮曼這樣說後，我感到很無語，我說：“你別喊，你聽我說啊，就算那樣，也是假的，不是真的！”
“我，我無法相信你，我要崩潰了，如果那樣的話，她，她跟過你，我，我妹妹跟過你，我也跟過你，還有其他人，我，我要崩潰了，所有我認識的，身邊的女人都跟你睡過，我，我都想自殺！”她這樣說後，我想我是很混蛋啊，我簡直不是人。我無可奈何地說：“其實沒有你說的這樣，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這樣，就好比命運被上天捉弄一樣--”
“你別說了，別為自己的欲望狡辯，你，你就是個混蛋，你！”馮曼打著我，我在那裏求她說：“別這樣，我隻愛你的，聽話，我愛你，我的心都是你的，乖！”
如果真是這樣，是有些亂，不過就是我跟她和她妹妹都有過，僅此而已，也沒有她想的那樣，我沒有跟過李玲的，沒有的。
“三個女人都跟你睡過，什麼跟什麼啊？太瘋狂了吧，這世上怎麼有這樣的事情啊？我怎麼會這麼倒黴呢？”馮曼還真哭了，我見她這樣，我就說：“別這樣了，如果真是的，她真是你媽媽，那這樣，我離開，好不好？你年紀不小了，你總不能到老都不知道親爸親媽是誰吧？”
“無法去想，天下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變態的，你知道嗎？好瘋狂，好可怕，三個女人，三個女人都，都跟過你--”
“你別說了好嗎？我都聽不下去了，真的！”
“你還有臉說話嗎？齷齪！”她怒視著我，我說：“我是不好，可是你先前以為得癌症的時候，你知道我多麼崩潰，我嚇壞了，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愛嗎？事情這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如果知道，我是怎麼都不會的，馮曼，如果你開始就跟我，我怎麼可能這樣呢？你別生氣，隻要你跟我，你以後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我乖乖的，我以後不見你媽媽和你妹妹，好不好？”
馮曼皺起眉頭說：“你讓我怎麼接受？我是人啊，如果你是我，我是你，你能接受嗎？”
真是無法去想象，這實在太狗血了。
我在那裏不說話，馮曼很認真地說：“我是很傳統的女人，這要是傳出去，多大的笑話啊？都能上新聞的，全國人民都會罵我們的，會認為我們瘋了嗎？”
“不管怎樣，不好的是我，這跟你沒有關係，你是無辜的，你是受害者，你明白嗎？你是清白的，你是好女人，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真的，都是我的錯，我--”
“你就是個混蛋，你讓我一輩子心裏有陰影！”馮曼冷冷地看著我。
我在那裏不說話，一直低著頭，我不說話，馮曼就碰著我說：“你說話啊，你縮頭烏龜啊？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是吧？”
“我能說什麼，沒有人會理解我的，我就是壞人，我就是混蛋，這樣，你認他們吧，以後你找個好男人，能夠保護你，愛護你，成熟穩重的男人在一起，我也算沒有遺憾了，好不好？我沒有別的要求，就這點要求，可以嗎？”
“心裏話嗎？”馮曼問我，我點頭說：“嗯，心裏話，我已經錯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知道沒有人會理解我，我也不想別人理解了，可是，可是我真的是無辜的，我跟你妹妹的時候我怎麼知道那是你妹妹，還有，我沒有跟你過李玲，沒有的！還有，這要是在古代根本就不算什麼，姐姐和妹妹跟同一個男人多的是--”
“這是古代嗎？為什麼你沒有弟弟？我要是跟你和你弟弟，要兩個老公，你能接受嗎？”馮曼說的我無可奈何，我說：“那別說了，我走，我走好不好？我都沒有嫌棄你，你還嫌棄我了，算了！”我剛要站起來，馮曼忙說：“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