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南明的果園後,我感覺神清氣爽,果園遭受了一場自然災害後,有些衰敗,我準備在這裏大幹一番讓果園重新煥發生機,我有時候發現我還是適合做農民,因為是農民出身,骨子裏似乎天生帶著那種基因,看著那群山,那溪流,那周圍茂密的樹木,那清新的空氣,這一切真實太棒了,而且和那些山民在一起,我也感到開心,最喜歡聽那些人講那些山裏的故事,還有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比如某某個女人偷人了,年輕時候搞對象直接就在山裏那啥,我聽著這些特來勁,勞作之餘跟他們喝著酒抽著煙聊這些事情實在是太棒了。
在我們果園幹活的老楊叔的女兒年輕漂亮,二十多歲,還沒有結婚,她在果園裏給我們做飯,老楊叔總是嘿嘿地說:“你小子可不要盯著我閨女看,我可不會讓我閨女跟你的,你們城裏人啊,尤其有錢的男人是不會對我閨女好的!”因為我跟他們打成一片,他們跟我也特親切,有什麼就說什麼,我有時候也跟他們開玩笑,我喜歡他們的直接,山裏人不搞那些虛的,都很實在。
我說:“老楊叔,我怎麼可能對你閨女想什麼呢?她太小了,你可別開玩笑,綠鶯這丫頭啊,老師著呢,能幹,話不多,有你們在啊,我相信我一定能把果園再搞起來的!”老楊叔嘿嘿地說:“不過要是我閨女看上你了,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閨女身體結實著呢,隨她娘,身板好,能生養,雖然比不上你們大城市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是塗了一層又一層的粉的,俺閨女天然的很哩!”老楊叔抽著水煙嘿嘿地說。
的確綠鶯真是一副美人胚子,頭發烏黑,皮膚白嫩,猶如百靈鳥那般,充滿了青草鮮嫩的氣息,隻是沒有怎麼出過大山,純樸的不行,完全是純天然。
有時候我會跟他們去旁邊的山寨裏一起吃飯,看篝火晚會,其實就是村民的娛樂活動,青年男女在一起圍著篝火唱歌跳舞,山裏有山裏人的幸福,對於在城市裏生活久的人來說有更多的吸引力。
可是在我的內心,我似乎已經把心門封閉了起來,不想再有那些男女情感的事情,雖然那會有山裏的女孩子對我好,她們似乎感覺這個城裏來的男人是不同的,可是我不敢去給她們留下任何那方麵的意思,我甚至感覺董麗那樣的女人不錯,不談感情,隻是那方麵的事情,那樣的確挺不錯,不談感情就不會有傷害,大家隻是彼此身體的需要。
當一個男人的愛被那個女人拿去後,從此以後不管如何,那都是他另外一個自己。內心的純情永遠隻屬於她,自此後,如果還要和女人有什麼瓜葛,那也不過是動物的本能。我想那個關於馮曼的顧樂已經漸漸地從我的身體裏離去,剩下的跟她全無關係。
誰都希望看到溫和如水,沒有波瀾的愛情,那是我們現實社會裏的人共同的渴望,願景,可是往往現實不是如此,而不到最後你也無法真正地明白那愛其實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彼此,隻是被深埋在海底,如若地球不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它很難再被釋放出來,而那種變故,我想會是跟人的生死有關,因為除此之外,對於一個人來說再也沒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