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短信上寫著:她有很多男人,你幹嘛不找個老實本分的女朋友呢?
我想了下回過去說:嗯,謝謝你!
她沒有再回過來,我也不想再去多說,我甚至感覺自己現在也就是個壞男人,大家各走各的路,這樣挺好。
那天跟那個孟老板談的很好,通過接觸感覺他是個認真做事的人,他是南方人,以前是做建材生意,最早起家的時候開過小超市,對網上銷售瓜果蔬菜這塊很有興趣,我問他為什麼想跟我合作,他說跟向南認識,又知道我有做過水果生意的經驗,聽說我對有機蔬菜這塊非常有興趣,一直想做這個,感覺我們誌同道合。我們當時就敲定了,我來經營,他投資大部分資金,我以我的果園還有水果店以及經營占股。
孟老板五十多歲,很有社會閱曆,人是老好人那種,叫我老弟,我叫他老孟,他說他周圍的朋友都叫他老孟我們談的特投緣,對於社會的一些看法跟我不謀而合,隻是人比較沉穩,可想而知,年紀在那嘛!
那會我決定好好大幹一番,一切都是新的開始,忘掉過去,煥然一新的自己。
我們的成長似乎也猶如花草樹木一年一年那樣的盛開,綻放,凋零,經曆過一個寒冬,然後再次迎來春天,等待再次的綻放。
接下來,我開始組建公司,做電商自然不能跟房地產行業那樣,我招了一批年輕人,向南負責組建倉庫,我們要有我們的蔬菜鮮果,家禽飼養基地,當然不光局限與水果蔬菜,將來會是所有新鮮的食材的網絡供應平台,我們要有我們的中轉儲藏倉庫,要有公司辦公,要有一批快遞員,開始規模不是很大,但是企業文化一定要新,公司的名字叫樂果生鮮,名字是我和老孟一起想的,做了一個很漂亮的logo,看著這個跟那些關係沒有摻雜的公司,我特別開心,以前做房地產雖然賺錢但是實在太累了,要跟太多人打交道。當然也是我失去了那些關係,也不喜歡那種方式,而有些人似乎是從那種關係裏熬了出來,公司真正地做大了,有了足夠的資本,各大領導都要很給麵子的。
公司成立後沒有多久,我接到了董麗的電話,電話裏,她有氣無力地說:“顧樂,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要小心,那些人天天都在想著害你呢!”
當我接到董麗的電話後,我似乎感覺有些地方不大對勁,因為當時董麗說話的口氣裏帶著一些傷感,無望,我感覺的出來,她這樣的女人似乎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時候,我說:“我會的,你在哪呢?”
“哦,我,我在香港——”她說後,我突然聽到對方有濱海方言,我忙說:“不要騙我,你在濱海嗎?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不要隱瞞我,我們不管怎樣說都是朋友,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要跟我說!”
董麗遲疑了會就哭著說:“我在濱海人民醫院——”
十多分鍾後,我走下樓去,上了車,董麗說她被人給打傷了,下手很重,她當時沒有說是誰幹的,說她也不知道,她當時是不想讓我擔心,不想讓我知道一些事情。
而路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那個女人幹的?之前有人跟我說過,說她害過一個人,雖然後來警方查不出任何線索,還有後來沈慶山出車禍,包括上次董麗被打,而在我跟馮曼前一次見麵後,她明顯表現出了對董麗的嫉恨,難道是她幹的嗎?她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在她那表麵溫和友好,一向從事慈善事業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卑鄙陰險,冷酷無情的心嗎?
到了醫院後,我見到董麗傷的很重,渾身都是傷,臉幾乎被毀容了,當時她的妹妹在那裏照顧著她,她妹妹叫董淑貞,看起來很老實,我聽董麗說過,她有個妹妹,跟我差不多大,是濱海戲劇團的演員,唱越劇,人很老實,跟她完全是兩個性格,這讓我想到了馮曼和她的妹妹,她們又是另外的兩個性格,好像是互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