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剛睡著,電話響起,是馮曼打來的,她在電話那邊輕聲地說:“混蛋!”當我聽到她這樣說後,我把電話按了,接著她又打了過來,我被她給煩的不行,本來心情就夠糟糕的,我從床上爬起來,然後走到隔壁敲門。
門開了,她苦巴著臉,眼睛上下看著我,一副貌似受到多大傷害又帶有春情的樣子。
“你過來,別吵到孩子,到這邊來說!”我說後,轉身回去,她跟我走了出來。
到了我的房間裏後,她關上門後靠在門上看著我,我回頭看著她說:“你是小孩子嗎?你有完沒完?”
“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在誰麵前都不會有人這樣說我,你,你憑什麼?看我好欺負是不是?你,你打過我的!”她最後說那句身體前傾了下,仿佛突然想到了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
我走到她麵前無可奈何地說:“允兒都大了,笑笑都上高中了,你能成熟點嗎?什麼女強人,那是在別人眼裏,你信不信我還收拾你?”她聽後邪惡的眼神看著我說:“你,你要是再動下手,你看我怎麼,怎麼教訓你!”
我冷冷地笑著,然後把她拉了過來,她掙紮著,接著我把她按在床上,開始在那裏跟父母打小孩屁股那樣,她在我的懷裏翻滾著,最後卻不動了,身體陣陣顫抖,趴在那裏手放在嘴邊,很是陶醉的樣子。
“我讓你欺負我,讓你來招惹我——”我停不下手來,感覺很是痛快,當然下手其實並不是很重,她的牙齒咬著嘴唇,完全意亂情迷了,在那裏特開心的樣子,我知道她想要什麼,可是我是不會再那樣的。
後來當我停下來後,我想到了什麼,坐在那裏,轉過身去說:“你出去!”想到我到那個時候還想跟她在一起,而她拒絕了我,卻跟我這樣鬧來鬧去,我感覺我已心灰意冷,最後的那點不甘心也沒有了。
她不動,我煩躁地回頭說:“我讓你出去啊?你心裏愛著別人,你卻想跟我鬼混,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跟你說,以後我跟任何人亂來,我也不會跟你,我要的不是這個,我不是要這個,你如果再逼我,我會瘋的!”
她被我嚇到了,在那裏眨著眼睛看著我,她一直不走,我又說:“我讓你出去呢,你有家庭,你有男人,你去找你男人玩去,你不要來找我,我跟其他任何女人玩,我也不會跟你玩,我不要這個,你聽不到嗎?你是真的要把我逼瘋,看到我這樣醜惡的嘴臉嗎?你都看到了,你得意了嗎?你滿足了嗎?”
想到她再次不給我任何機會,我越想越感到自己惡心,我真是要崩潰了,我想放任自流,我想醉生夢死,我想忘掉過去,把那些東西都從腦海裏清楚掉,徹底地清楚掉。
我茫然地在那裏,左右地看著,身體顫抖著,那個惡魔再次襲來,它讓我煩躁不安,讓我被那種無形的東西折磨著。
就在我這樣的時候,她忙站起來說:“我怕你了好不好?我出去,你冷靜點!”
“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永遠!”我徹底被她摧毀,我低下頭去,雙手摸著臉,她手摸著我的頭發說:“哎,你沒事吧?”
我甩開她的手,然後看著她說:“馮曼,別用你那種虛偽的嘴臉看著我,也不要跟我說這些虛情假意的東西,我早就看透了,早就徹底清醒了!”
“嗯,好的,我出去,你冷靜點,不為別人,為爸媽還有允兒想想!”她說過後,就走了出去。
她出去後,我在那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從那種混沌中爬出來。
後來似乎精疲力盡了,我趴在床上,迷糊中慢慢地睡去。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早上我迷糊地被允兒弄醒,允兒趴在我的懷裏手摸著我的臉,我看著兒子就心情好多了許多。
我喜歡兒子,不過如果是個女兒,我也會喜歡的,我摟著允兒去撓他,他在我的懷裏求饒著,我淡淡地說:“允兒,爸爸好愛你!”
馮曼走進來後,我見到她穿好了衣服,見到我後說了句:“我,我今天帶允兒回濱海!”
“好的!”我不去看她的臉,我不想再看到她的臉,我開始穿衣服,穿好衣服後,我們簡單地收拾了下然後退房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開著車,我把手機接了她車裏的藍牙,然後開始放手機裏的歌,車裏的音響很好,在那些我喜歡的歌曲裏,車飛馳在海邊的公路上。
後來很快到了果園那裏,我跟允兒道別,跟兒子說過些日子就回去看爺爺奶奶,讓他好好上學,乖乖的,我要下車的時候,允兒竟然哭了,哭著說:“爸爸,我不要你走,爸爸,我不想你走,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我不要你走,不要你走啊!”允兒在那裏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