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馮曼這樣,我也不去招惹她,在那裏摸著允兒的頭發,允兒喃喃地說:“我已經不愛你了!”我聽後笑說:“你不愛我啊,我也是你爸爸!”
“以後他也不會叫你爸爸的——”馮曼這樣說後,我又是笑笑說:“你這樣說,我現在就懷疑允兒是不是我兒子了——”我故意如此說,馮曼聽後回頭惡狠狠地看著我說:“不是!”我聽後竟然心生一些懷疑,我上下看著她說:“我告訴你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能殺人!有錢我怕你啊?我買點炸藥把中海購物中心給炸了,我賠的起!當然了,炸之前,我會把裏麵的人都弄出去——”我在那裏帶著一種暴發戶的心態和一種開玩笑的口氣說。
“有些人因為品德高尚而器宇軒昂,有些人嘛就是有了點錢就開始趾高氣昂了!”馮曼淡淡一笑說,這娘們挖苦人也是一把好手,我看了看她說:“有些女人根本就不像女人,除了那點男女之間的事情,整個就是一個男人!”
她又說:“有些男人除了會說人話,整個就是一個畜生!”
我這次回來不想跟她吵架,我心情很好,似乎很多恩怨,很多她給我帶來的痛苦也都散去了不少。
其實她這樣跟我針鋒相對,我也沒有那麼多氣。女人嘛,有點性格也好,有些女人是好,可是沒有多少性格,有些女人雖然讓人直咬牙,可是說的話又有很多情趣。馮曼這種女人啊你想讓她乖乖的在你懷裏,撒嬌發嗲,也就是那床上一會功夫的時候,在情不自禁的時候,大部分的時候她恨不得你躺在她的懷裏像個女人一般。當然她那種發嗲撒嬌是另外一種方式,因為自己不容易自發地表現出來,就需要你去發狠,需要你去摧殘她,把她弄的成了一個弱勢的姿態,欺負她到那種地步,她就可以拉下臉麵做出那種又嗲又浪的樣子了。
這種女人實在少見,你也不知道她的性格是如何形成的,就好比在一群畫裏,要麼豪放的風格,要麼婉約的風格,突然來個說不出道不明的風格,讓你在那裏研究了老一陣子還沒有想明白,回去後這幅畫就放在心裏,讓你夜不能寐,整日尋思了。
不光她的性格,就是她的身子似乎也是很特別的,也不是豪放,也不是婉約,就如她的性格那樣讓你感到特別,在裏麵的時候那種感覺是跟別人不同的。我有時候被折磨到崩潰的程度,我想跑過去把那幅畫給撕了,可是又舍不得,要是撕了它,豪放的和婉約的我都可以再遇到,唯獨是這幅,我恐怕就再也難以見到了,說到底還是它已經入了你的心,讓你生出一種難以磨滅的感情來了。
接下來,我又去找允兒說話,可是允兒還是對我愛答不理的,這個時候我才感到有些傷心難過。
我想做一些事情來彌補,中秋節那個下午,我開始在廚房裏做飯,我讓我爸媽都不要幫忙,我自己來做,我好久都沒有表現廚藝了,允兒愛吃我做的奶酪拔絲,可那都是他更小一點時候的事情了,我問允兒要不要吃奶酪拔絲啊?允兒說:“我才不喜歡吃呢!”我無奈地說:“那你想吃什麼,爸爸做給你吃好不好?”
“我不要吃你做的東西,你做給別人吃吧!”允兒剛走到廚房門口就出去了。我一個人在那裏做著飯,他們在外麵看著電視,我後來寄希望於馮曼,我想我如果能夠對她好點,她能否讓允兒別這樣對我。
她站在廚房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著她說:“你過年中秋,你不陪你爸媽那邊啊?”
“晚點過去!”她很快地說,我說:“也不能忽視那邊,雖然不是親生父母,可是跟親的是一樣的,畢竟把你養了這麼大了——”
“我知道的,對了,琳達從香港來過濱海,把,把她接回香港了——”她說的是李玲。
“問你啊,你對她真的沒有一點感情嗎?”我很想知道這個,她反問了我一句:“如果現在有個陌生的女人來說是你親娘,你會有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