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曼略微有些傷感淡淡地說：“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會不會跟沈悅在一起？”她說後沒有看我，靜靜地看著我手紮針的地方。她這樣說，我想了想說：“如果那會我認識她的時候，你不是她的大嫂，我也沒有跟她姐姐假結婚，我想也許有可能，不過應該也不是因為你，很多事情不能假設，如果沒有認識你，那我對愛情的理解是另一番樣子，也許就是老老實實找個人過日子，安安分分的，也不會想那麼多，曾經滄海難為水，似乎就是這個意思吧！”
“沈悅徹底跟我翻臉了，找我大吵一架，那架勢恨不得就能上來打我，說不知道我搞什麼，最後也把她給害了——”馮曼微微地笑著說：“小臭丫頭，白疼她了，那會我就當她跟閨女似的，我對笑笑都沒有對她那樣好，她對她媽媽也沒有對我好，經常我們兩個人摟在一起睡覺，她青春期那會，我經常逗她，問她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子的事情，她就會給我講，還問我一些男女方麵的事情，有時候光著身子在我的懷裏對著我又摸又揉的，說將來不喜歡男人了，就喜歡我，拿一萬個男人也不換我，因為我，她跟她爸媽不知道吵了多少回，去北京上學，我去看她，她帶我去買衣服，給我買化妝品，有一次，她拿水果刀衝進房間說要殺她哥，很多事情——”馮曼說到這兒，眼睛紅了，我知道她心裏很難過，有很多無奈，她肯定也在想著沈悅。
“別多想了，跟你沒有關係！”
“都是你這個混蛋！”她抬起頭看著我，允兒在那裏說：“爸爸不是混蛋，媽媽，你不要老罵爸爸，爸爸很可憐啦，生病了！”允兒在那裏急著說，我兒子真疼我，馮曼看著允兒說：“好的，好的，媽媽開玩笑呢，你也是個小混蛋，現在都這麼疼你爸爸了，疼不疼媽媽？”允兒聽後上去就吻他媽媽，然後說：“疼！”馮曼接著就不停地吻著允兒。
馮曼是那種不想讓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好人傷心的，似乎是這樣的。她也就是在跟我之間的感情裏會變成另一個人，那個刁蠻，霸道，任性，壞脾氣的她。不過有時候又是心軟的，我也知道。
那天晚上的時候，我們一起在均鄉吃的農家菜，那個土菜特別正宗，馮曼在那裏吃的特別歡，大口大口地吃著，當時我看著她開心，我就特開心，靜靜地看著她吃飯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那天我掛過水後頭就不痛了，晚上吃過飯，我們去看當地的民俗表演，在一個很大的院子裏，那裏有一個少數民族，有很多遊客在那裏玩。
有節目表演，那個民族的人載歌載舞，我們在下麵坐在桌子上吃著瓜子點心在那裏看著。
期間，我輕輕地摟著她，馮曼推開我的手，在那裏用手不停地推著我，我沒有離開她，摟著她貼著她說：“開心嗎？”她嘀咕著說：“你離我保持點距離，我就會開心的！”我不離開她，她就跟我打情罵俏的感覺，在那裏推來推去，後來我緊緊地抱著她，周圍都是人，我說：“別動，人家會看到的！”她不動了，我靜靜地摟著她看著台上的表演。
看著台上的表演，我說：“馮曼，你知道嗎？將來總有天，我會讓你變成一個落魄的女人，我不想你做生意，我不想你接觸那麼多人，我不想你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