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吆喂,真是搞笑,你對他爸媽比他對他爸媽都好,你不就是想打好關係,時不時跟他搞在一起嗎?你當我是傻瓜嗎?我們天天悶頭唱戲,是不喜歡跟社會上這些俗人打交道,因為太俗,想的都是歪門邪道,你既然知道我跟他已經在一起了,你還跟他上床,卑鄙!”
馮曼忙說:“好,我卑鄙,我無恥,我下流,好了吧,我不跟你說這些,如果你是那種乖乖的老實的女孩子,我會跟你相處很好的,可是——”
“可是你就是跟他睡了,不承認嗎?你有什麼好說的?不守婦道,不道德,思想肮髒,別不承認!”淑貞說的馮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的確是這樣,她是知道我跟淑貞在一起的,她還跟我睡,怎麼說是吧,看淑貞教訓她,我還挺喜歡的。
馮曼冷冷地看著淑貞說:“我是不守婦道,我也沒有說過我是好女人,我就是壞女人,我願意!”說過後,她轉身就走。
淑貞在那裏都想追著馮曼罵她,我叫住了淑貞,馮曼出去後,淑貞回頭看著我說:“你以後如果再跟她那樣,我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你被人家這樣,我們遭受別人欺負,你還要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嗎?”在淑貞看來,動不動就是別人欺負她,我可以理解。
“提她幹嘛?她算什麼?送給我睡我都不睡!”我把頭轉到了一邊,淑貞哼著說:“你怎麼好意思說呢?你也夠惡心的!”說著淑貞氣的坐到一邊,我想我都這樣了,還跟我計較這個,也許對她來說,她的愛,她的感受比我現在遭遇的這些重要。
那會淑貞似乎對我的那些愛也要淡化了,她受不了很多東西,她對我很失望,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有時候我做不到對她太好,這事由不得人的,最多就是我不希望她傷心,我希望她可以平靜點,隻要她老實,我也可以接受跟她就這樣。
王晴雯下了功夫,可是等到我出院的時候,她也沒有調查處凶手來。
其實我也明白,能夠對我下毒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他如果做了這樣的事情輕易被查出來,依靠我的人脈關係,他也不可能逃過法律的製裁,不是周全策劃好的,是不會這樣做的。
父母和允兒被馮曼接過去,我至少可以不用擔心他們,而我也希望淑貞可以離開我,不是我一定要讓她走,而是我當時隨時都可能有危險,會連累到我身邊的人。
淑貞在我極力勸說下,她答應我暫時住在劇團裏,而我似乎不知道去哪,我害怕出院,害怕走到外麵,因為心裏受到了極大的陰影,當時真的害怕。這種事情你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一不留神又會被槍擊,有了允兒後,父母年紀大後,我害怕的更多的是我不能失去對於他們的責任,可是怕是沒有用的,很多事情你必須堅強地去麵對。
因為總感覺是提著腦袋過日子,所以也就一切都無所謂起來,甚至感覺人生苦短,需要及時行樂。
出了這個事情後,我的性格變化了很多。
向南那會帶著兄弟天天跟著我,我怕連累到他,可是他太在乎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必須要那樣,那個時候我感覺男人之間的情意有時候比男女之間要牢靠多了。女人是好,可是捉摸不定,就好比天上的雲彩,看著好看,如果不坐直升飛機,你未必能夠抓的到。
想來想去,我最後住在了天啟寺,那裏很安全,在那裏,我聽從了寧遠師父多年來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