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寺被大雪覆蓋著,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我穿著厚厚的僧袍在那裏掃著雪,雪落了我一身,我似乎已經習慣了天啟寺的生活,雖然我並非真的出家,但是這種生活讓我有種磨煉自己內心的感覺。
那天在我掃雪的時候,有個師弟跑來說有人找我,問我要不要見,那會有很多人去要看我,我都沒有見,一些朋友知道我出家的事情後,很是擔心我,也很不希望我這樣,當然還有不少女性朋友,但是那些女性朋友並非是那種關係,也許有些對我有意思,但是也就是朋友。
我聽到說是沈悅,我想了想,我見了沈悅。
當沈悅從外麵走進來,冒著大雪見到我站在雪地裏的時候,她很是凝重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很是難過地快速走到我麵前看著我說:“你,你傻不傻?你,你難道為了那個女人就要這樣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說啊,你為什麼要這樣?”
沈悅已經不是我當初見到的那個小妹妹了,已經成熟了很多,也經曆了歲月的風塵。
我笑著看著沈悅,對於沈悅,不管她怎樣對我,我都始終那副願意承受的樣子,因為感覺對不起她,這麼多年都是我害了她,她遇到我後誤了終生。我難以想象當年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在工地上真的是搬磚,而她是濱海沈家的小姐,地位懸殊那麼大,那會如果說跟她,我都是不敢想的,就是我跟了她姐後,我都感覺不敢輕易去對她如何,感覺落差實在太大,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我起來了,起起伏伏,而她就因為愛我,然後一生被毀了。想想很多事情真的是造化弄人。
人的命運有時候真的是說不清楚的,所以天啟寺的香火才會那麼旺盛,人會寄托與一些說不清楚的神明吧!
沈悅急的說:“你已經被她迷惑了你知道了嗎?她太會迷惑人了,她把你害成這樣,你難道還不要清醒嗎?她不適合你的,你清醒一下吧,不要再為她這樣了,好不好啊?”沈悅是跟她大嫂真的成了仇人了,我說:“跟她沒有關係,幹嘛老說她啊?我做這些事情又不是因為她,還有,我隻是體驗生活,你別跟其他人說,我在這裏暫時冷靜一段時間,在外麵也太危險,隨時都有人要害我,這樣也好!”
“真的嗎?”沈悅問我,我點了點頭,沈悅看著我無奈地說:“可是我根本無法相信,你看起來不一樣了,真的像個和尚,像個出家人,而且你以前也說過想出家,哥哥,你沒有騙我對嗎?”她依然叫我哥哥,我點了點頭說:“當然不是騙你,看把你嚇的,你後來又交了男朋友,現在怎樣了啊?”我問沈悅後,沈悅說了句:“還好,挺好的,對了,有個事情你知道嗎?那個女人,那個壞女人,她,她又要結婚了,她到底是要幹嘛啊?她是不是要把你害死啊?你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可以這樣呢?我跟你說,我上次跟她打架了!”沈悅這樣說後,似乎自己心裏很難過,畢竟馮曼對她好。
我聽到沈悅說的這些話後,我似乎已經麻木了,心都不知道該怎麼痛了,痛過頭了,就麻木了,我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吧!她有她的活法,我一直以來都想錯了,全部都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