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病房裏跟馮曼把這個事情說了，馮曼聽後立刻就懵了，她一直在期待可以配合上級調查，可以將功贖罪，可以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去為自己爭取自由，而我同樣是，我當時跟馮曼說好了，如果馮曼可以得到寬大處理，以後我們就好好地賺錢，賺的錢都來投資到西部建設中去，用我們的下輩子來贖罪，我們想好了這一切，我感覺對於人民和國家來說，都是好事，就算讓馮曼毀滅也改變不了什麼，可是現在卻是得到這樣的消息。
馮曼在那裏低下頭，我摟著她說：“不要怕，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管怎樣都在一起，他這樣說不代表什麼，我相信法律不是代表他，他就算再有權勢，我會付出一切去爭取！”
“不可能有更好的結果的，不可能的，顧樂，不要去爭取了，不可能有的，我比你了解他們，他這樣說了，我是不可能有任何機會的，顧樂，你答應我，不管怎樣，你都要給我好好地活著，不要承認跟我有任何涉及到這些事情的瓜葛，不管怎樣，你都不能承認什麼，你就一口咬定你沒有為我做什麼，聽到沒有？你必須答應我，必須答應我，如果你愛我就要答應我，看著我，答應我！”馮曼變的無比強勢起來，她冷冷的眼神看著我，我剛要露出為難的表情，她抓著我說：“我告訴你，你如果不答應我，我就算死，我也會死的不踏實的，你知道嗎？為了允兒，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地活著，堅強地活著，勇敢地活著，帶著允兒快快樂樂的，隻有我知道你們在人世活的很好，我才能夠踏實，不然我不踏實的，聽到沒有？”我聽到她這樣說後，我的眼淚出來，我死死地看著一個地方說：“我不會聽到的，我不會讓你死的，不可能，不可以，誰也不可以拿去你的生命，沒有人可以做到，沒有人，他們不可以，沒有人可以，我不會讓你那樣，不會！”我哆嗦著，我感覺我要崩潰，我無法接受那樣的事情，當馮曼那樣說後，當我去想她要毀滅的時候，我想拚命，如果她沒有回頭路了，我也不會要什麼回頭路了，不會要的！我哆嗦著看著馮曼，馮曼給我擦著眼淚說：“不要哭，聽到沒有，哭什麼？怕什麼？不許哭，看著我！”我靜靜地看著馮曼，馮曼給我擦著眼淚，她堅強地在那裏說：“就算明天就是末日，今天也不要哭，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你，如果你不認識我，你當初不跟我認識，不會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害了你，傻瓜，你個傻瓜，為什麼要貪戀那些欲望？”
我聽後輕輕地說：“我無怨無悔，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我還是要爬到你身上去，還是要跟你翻雲覆雨，還是要占有你，得到你，和你睡個幾天幾夜，讓你痛苦無比地做我顧樂的女人，不管有多少年輕漂亮的女人，我都不會愛，我隻愛你，不管你多老了，你多難看了，我隻愛你，我就是愛你，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沒有人！”
馮曼把頭轉到了一邊然後摟著我，我抱著她，我們靜靜地抱在一起，過了會，馮曼把燈關了，她抱著我說：“跟我再來一次，來，狠狠的，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小笨蛋，把你渾身的吃奶的勁都拿出來！”我開始親吻她，她瘋狂地跟我吻著，然後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是的，比任何時候都深入骨髓，都刻骨銘心，我們在那裏瘋狂地要著彼此，要刻到骨頭裏，要交融在一起，要連在一起，要珍惜那還能在一起的時光，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要去想，就是這樣，就是兩個人在一起。馮曼忘卻了災難，她在那裏歡快地跟我那樣，她笑著，她撒嬌著，她發嗲，她發浪，她的身子在那裏蜿蜒，盤旋，纏繞。她在我的懷裏像一條歡快的魚兒那樣，在那裏遊蕩著，她歡快極了。她徹底地放開，接近那原始，接近我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