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把我叫到了緝毒大隊,直接把我帶到了審訊室,那個人一口咬定他的上家是施姐,施慧。王隊長問他跟馮曼有沒有來往,那人搖了搖頭。王隊長後來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說:“你都聽到了,雖然他說跟馮曼沒有來往,可是施慧跟馮曼是一夥的,施慧如果是販毒集團的人的話,那幕後的人應該就是馮曼,顧樂,你不要再包庇馮曼了,把你知道的交代出來吧,我爭取給她寬大處理!”
“我真的不知道,王隊長,不過我想問你,如果馮曼真的是幕後的主謀,她還有活的可能嗎?”我這樣問候,王隊長說:“我可以給她爭取,雖然說按照法律來,應該不可以,但是如果她後麵還有更大的販毒集團,能夠幫助我們抓到那些人,她還是可以立功的,你現在如果能夠主動交代,給我們提供線索,肯定對她減刑有幫助,我們已經投入了太多的人力精力,這些年來我們起早貪黑都在為了抓到在濱海的這個販毒集團,這是個機會!”
我在那裏很誠懇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想我會交代的,現在是如果我能夠傍上什麼忙,我都會去做,可是我連她的人都聯係不上了!”
王隊長那些日子幾乎隔三差五就要見我,事情沒有任何進展。
有時候我在心裏想,馮曼如果你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我就當沒有認識過你,你也不要回來了,從此以後我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允兒見不到媽媽,開始調皮起來,允兒以前都是很乖的,允兒開始大鬧,調皮搗蛋,對我們大吼大叫,有時候就嘶喊著說:“我媽媽呢?我要找我媽媽,我媽媽不要我了,我媽媽不要了——”說著就在那裏哭,跺著腳,在屋裏跑,不吃飯,怎麼都哄不好。
轉眼一年的時間快要過去了,快過年的時候,有天晚上我接到了個電話,電話是馮曼打來的,電話裏馮曼急切地說:“顧樂,是我!”
我立刻就刮掉了電話,然後拿出另外一部手機給她撥了過去。
接著我把我那個電話卡拿了出來。
電話通了後說:“現在他們有可能在監控我的電話,你是用什麼電話打的?”
“沒事,我用加密的手機打的,很難定位!”
我聽後哆嗦著說:“你在哪?你在哪?”
“我在泰國的拜縣,我,我想你和允兒還有爸媽,我不能回去了,對不起!”她說著就哭了,我聽後眼淚也立刻就掉了下來,我感到萬般痛苦地說:“馮曼,你為什麼要那樣做?為什麼要做那些事情呢?為什麼要這樣?”
馮曼在電話裏說:“我一時跟你說不清楚,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可以,你來這裏,我跟你詳細說!”
“好的,我去,不過你要小心,現在他們都在抓你——”
“嗯,我知道的,等你來,我跟你說!”馮曼沒有告訴我她所在的具體的地址,讓我到了那邊後給她電話。
我跟爸媽都沒有說這個事情,也沒有帶手下的兄弟,就一個人準備去泰國,我沒有坐飛機,而是坐的船去的泰國,到了泰國後去了拜縣,那是和清邁很近的,泰國北部的一個小縣城,風景特別美,尤其夕陽西下的時候,給人猶如進入油畫裏的感覺,周圍有山,有青草地,有各種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樹木,還有一些很有情調的帶著絢爛顏色的房子,特別修仙安逸,那裏的人多騎著小摩托車,路邊有賣各種水果的,我一到那後就喜歡上了那裏。
隻是我不是來度假的,馮曼的未來讓我憂心忡忡,我接受不了她做過那樣的事情,可是又瘋狂地想見到她,電話裏她讓人來接我,我在路邊等著。
最後在山裏的一個一排木房子前,我見到了她,那裏是一個果園,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植物,很是隱蔽,當時是黃昏,周圍有一些人在那裏幹活,看起來都是當地的果農。還有人騎著大象,大象身上背著香蕉。
馮曼穿著裙子站在那裏,她的皮膚依舊那麼的白皙,氣色挺好,一年沒有見了,這一年來,我有多麼的想她,多麼急切地想見到她,我想她想的幾乎發瘋,
她看到我後就跑了上來,然後緊緊地抱住我,我摟著她在懷裏,我感覺一切如夢,她緊緊地摟著我然後吻著我,過後她離開我看著我說:“跟我來!”她拉著我的手往屋裏走,我被她拉著像個孩子,她把我拉著走到了一個木房子裏,房子外麵看起來不怎麼樣,可是裏麵環境,一切應有盡有。
我坐到沙發上,她端著水果過來放到我麵前說:“你吃水果!”她看著有些害怕我的樣子,我看著她說:“跟我說為什麼要那樣做?”
她坐到我旁邊看著我說:“我沒有選擇,當時我沒有選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