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在那裏不說話,我笑說:“我的兄弟不碰這個!”
“我懷疑他是個條子!”阿福冷冷地看著向南,向南在那裏不說話,我哼了下說:“他的身手至少是特種部隊的,可惜你看錯了,他是我的保鏢,別說他,就是我也可以不碰這東西,沒有人規定做這個生意就要碰這東西吧!”我是要保證向南的安全的,絕對不能讓他沾染這東西,所有的痛苦都讓我來承受就好。
阿福看起來智商並沒有那麼高,畢竟這些人都是沒有多少文化的,很多都是蠻夫。
我說後,阿福笑笑說:“也是,我老婆就不碰,我爸爸也不碰,我哥哥也不碰,我們家就我喜歡,哈哈!”我也笑著。
接下來一些漂亮的女孩子進來了,那些女孩子進來後,我摟著其中一個在那裏抽著雪茄喝著酒,阿福在那裏左擁右抱在那裏跟女人玩著,他特喜歡這口,在那裏陶醉起來。
向南看了看我,我笑了笑,向南也笑了笑,接著跟一個女孩子聊天,我仰起頭抽著雪茄,旁邊的美女說著蹩腳的中國話,問我是中國哪裏來的,說她是泰國人,說她來過中國,我在那裏笑著不說話。
我想馮曼,我不知道她在那個小鎮是否還好,我來的時候不用原來的號碼了,她聯係不上我,我走的時候讓她不要聯係我,她沒有辦法聯係我,她肯定很想我,她在那裏有多可憐,而我在這裏摟著美女,不過這沒有什麼,隻是想她而已,就算她知道我摟著別的女孩子,她也是可以理解的,她有時候說我的那些破事她才懶得管,她要是管的話,她得累死,我出來到哪她都不放心,說我簡直就是沒有見過什麼女人,她雖然這樣說,但是她又是知道我是愛她的,心裏隻愛她。
那個女孩子吻我,我感到沒有什麼感覺,我不夠純粹,但是我心裏有精神的需要。比起這些來,我更喜歡和馮曼摟在一起說話,說家長裏短,說我們彼此小時候的事情,聽她講她在華大上學時候的事情,講什麼都是有意思的。
有個女孩子也過來了,在那裏瘋狂起來,我被他們弄的火急火燎的,我想什麼都不用想了,還想什麼,我做什麼都是為了她。
不多會門開了,有個人帶著幾個兄弟進來,那個人留著八字胡須,頭發梳的光亮,渾身戴著金銀首飾,穿著花襯衣,阿福站了起來,我們也站了起來,阿福說:“大哥,這位是顧先生!”
“你好,陳先生!”他叫陳泰馬,是華裔,是在泰國出生,馬來西亞長大的,他看起來比較聰明的樣子,看起來很老練,畢竟是阿福的老大,他應該是那個集團裏的一個能數的上的人物。
他盯著我看了會然後伸出手來,我跟他握手,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用的力度很大,我也用了很大的力氣,後來他似乎想跟我扳手腕,不過他不是我的對手,最後持平,他笑著然後摟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拿的貨太少了,要多拿一些嘛!”
我說:“跟你們第一次合作,第一次合作拿不了那麼多!”
他坐下來,我跟他碰了下酒杯,他點了點頭,在那裏皺起眉頭想了會說:“濱海來的?”
“嗯!”我說,他笑說:“跟馮曼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