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曼當時是打電話給向南的,向南的號碼一直都沒有換。
向南接到電話後急忙跑過來到我身邊激動地小聲地說:“是大姐的電話!”
我接到馮曼的電話的時候,激動萬分,沒有什麼能夠比在那個時候聽到愛人的聲音那樣的讓人激動。
我聽到是馮曼的聲音後,我壓低聲音說:“你在哪裏?”
馮曼在電話裏也是很急切,她告訴了我她所在的地方,她讓我不要著急,慢慢地過去。
慢慢地過去?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放下電話後,還是冷靜了下來,我害怕被警方跟蹤,雖然馮曼是被陷害的,但是現在我還沒有找到證據,我不想馮曼這個時候被抓。
我在中午的時候過去的,而且饒了一些地方,一切都很小心,我相信不可能有人發現我的行蹤,期間換了幾輛車,最後在馮曼住的那個民宿那裏停了下來,那裏是一片老房子,街頭巷尾都是賣水果和小吃的攤位,我戴著墨鏡下車後迅速地穿過巷子然後推開了旅館的門。
我的頭發梳的油光,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當我敲門,她開門後,她皺了下眉頭,張了張嘴帶著一些笑,她似乎認不出我來了,我來的時候打扮了下,而且在芭堤雅這裏,我要比在國內時尚一些,很多東西是自然而然的,比如我在澳門的時候就比在國內的時候洋氣一些。
我把門用身體關上然後靠在門上,馮曼看了我會,上來就摟著我,然後激動地吻著我的說:“我想你,想你!”
她似乎從來都沒有那樣的急切,她皺起眉頭,喘息著,在那裏像是中了魔一樣,那是中了男人的魔,中了我的魔,她很想念我,就如我想念她那樣。
我更是急切地想念她,當她的急切侵襲而來後,我用力地摟著她,我轉而吻她,仿佛是幾天沒有吃飯的人,麵對一個甜甜的大蛋糕然後狼吞虎咽下去,整個臉都陷了進去。
她像條水蛇那樣著,前仰後合,頭發飄來飄去,偶爾還發出一些聲音來。
她帶著笑,我們在席夢思的床墊上彈著,床單是綠色的,泛著一些白,窗戶外麵的陽光照射進來,風也吹了進來。
我看著她那美麗的臉龐,我喘息著激動地看著她說:“我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你個壞蛋,你跑哪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天天都在想你,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你,我都以為我找不到你了!”
馮曼美美地幸福地笑著,眼睛裏慢慢地帶著淚花,她的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然後露出潔白的牙齒,她的牙齒白的猶如潔白的美玉,皮膚白皙,嘴唇紅潤,氣色真好。
她的指頭輕輕地碰著我的臉說:“傻瓜,有你在,我怎麼可能出事呢?我的小寶貝,小男人好帥的,真帥!”我看著她皺起眉頭有些委屈地說:“哦,原來你到底還是喜歡帥的,如果我不帥,很難看,你就不喜歡我了是嗎?那會我被毀容,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
她聽後眼淚嘩啦地出來,她手輕輕地捏著我的臉說:“就算你再醜,就算你毀容了,我依然愛你,隻要我看到你的眼睛,我的心就要被融化了,你知道我老了,姐姐老了,感情變得脆弱起來,心疼你的不行,我一個人的時候天天想著你,想我以前欺負你,想對你那樣的霸道,那樣的壞,我就好自責,好自責的!”她有時候抒發感情像是在說台詞的感覺,不過我知道那是她真實的內心,有時候我也是,那也許是浪漫,是我們本能的浪漫。
我看著她說:“好好地回報我,讓我好好地疼你!”我露出壞壞的笑,欣喜的笑。
馮曼眯起眼睛然後又開始發狠起來,她主動地那樣挑著我,在那裏不老實起來,而我見她這樣,我就開始急切起來,我們在那裏在一起,周圍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我們在一起是那麼的甜蜜。
我感覺到她依然那樣的讓人沉醉,帶著涼爽,瑩潤。
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好,在一起的感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愛人和愛人在一起,女性的柔美和男人的陽剛在一起,帶著愛是多麼幸福又讓人感到充滿愉快的事情。
我們就那樣看著彼此,目光直視,然後進行著那種事情,那是我們最幸福的事。
我們在那裏無比瘋狂地那樣,在那裏要了好久,翻天覆地,變化著不同的方式,猶如兩條歡快的魚兒,直到我們似乎都沒有了力氣。
我們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年輕,都是最旺盛的時候,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可以好多次,我總有用不完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