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毛奇驚恐萬分,向南帶著人奔跑了過來,馮曼忙收拾東西,我跟馮曼一起收拾著,我們也沒有太多的東西,有也是不要了,我看了看窗外,的確有一些中國人迅速地奔跑上來,那應該是警方,從他們的麵相來看,我拉著馮曼跟向南還有毛奇一起往走到的另一邊奔跑著,後麵有個出口,馮曼的頭發飄動著,她跑的有些吃力,我拉著她,心疼她,我們從後麵的出口跑下去後,有兄弟在那裏準備好了車,我們上了車,然後車子迅速地開了起來。
接著後麵就有警車追了上來,施姐當時不在意大利,她先回了法國,施姐離開的前幾天,我讓人把沈悅也送去了泰國,我們決定在這裏幾天後,就去泰國會合。
施姐走後的第二天我們就出事了。
坐在車上,我不時地回頭看著,馮曼在那裏冷冷地看著一個地方,她突然看向我說:“不如我回去自首,不跑了,顧樂,我不跑了!”可是對於未來我無法確定,我搖頭說:“不自首,現在沒有證據能證明你的清白,我們不回去,等我找到了證據再回去,回去後一切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有人要搞掉你,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不會給我太多的時間的!”當時我已經了解了很多情況,米老暫時還在被接受調查,古老掌控著臨海,他是要搞掉馮曼,他的話有著一言九鼎的威力,他下達命令誰敢不聽呢?
我們在西西裏島饒了好久,最後擺脫了警方,後來天黑了,我們終於感到踏實了不少,在海邊,我們把車停靠在那裏。
當時我感到這樣的逃亡實在有些狼狽,可是沒有辦法,如果你不想被抓,就要逃。馮曼是清白的,是被陷害的,我們有逃的理由。如果說馮曼就是個罪犯,她的確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想我有可能也會逃,因為到了那個時候,很多東西是很私人的,人有很多麵,有些事情你是做不到的,不要說馮曼還是無辜的了。
我們幾個人把車開到了礁石後麵,然後在那裏坐了下來,我跟向南還有毛奇在那裏抽著煙,毛奇說:“還挺刺激的,我一點都不怕,抓了就抓了,我還年輕,可是姐不行,再說了,姐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我倒是做過,我跟人家打架鬥毆,我把人給打傷了,人家一直告我,警方開始抓我,其實是那人先招惹我的,我不會主動去打別人的!”毛奇在那裏喃喃地說。
“那不算什麼大事,別怕,不是不能回去,主要是古老不是什麼好人,他早晚會完蛋的,會有真正站在天平中間的人到來的,一切都是暫時的!”
向南說:“哥,王隊長不是說給你時間嗎?”
“是說過,不過現在事情不一樣了,再說他不可能有那樣的分量,如果是古老的意思,他跟他閨女就算給我們時間,也不可能的!”
“那古老為什麼要這麼急切地要搞掉大姐呢?”向南說後,馮曼在那裏說:“說來話長,他以前也是濱海出去的,他跟我父親有過結,當年我父親在濱海生意做的很大,他在濱海做市長,那會我父親有些目中無人吧,不把他放在眼裏,他那會一門心思想往上升,有天來找我父親,我父親那會有錢嘛,他希望我父親可以幫他通關係,也就是花錢,當時需要花的錢很多,不是小數目,我父親也不是說不願意花這個錢,隻是這人在濱海沒有做什麼好事,沒有為老百姓做實事,而且還把一個國有紡織廠給賤賣了,很多工人都丟了飯碗,有次有個婦女去鬧,據說還被他給打了,當然這些都是傳聞,誰知道呢?那女人的父親跟我父親有過交情,我父親知道後就對古老沒有任何好印象,當時答應了古老,可是最終沒有把事情辦成,而且還讓古老被調查了,他一直記得這個事情吧,其實也怪不得人家,之前他沒有那樣的能力,現在有能力了,肯定惦記著這個事情,社會有時候很複雜,你稍不留神不知道就得罪了誰,我想有可能是這個事情,不過還有其他事情,他手下的一些人,都是支持他的,很多證據都在我手裏,那些人肯定也去求他了,要搞掉我才沒有後顧之憂,這些人都應該被繩之以法,其實想到這些,我真的不想逃,我想回去,我把證據都拿出來,該怎麼判怎麼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