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裏買下了一個很大的豪宅,在那裏,我們非常安全。
馮曼在我們到那裏一個月後,氣色變的非常好,被我養的特別白白嫩嫩的,在家裏,有時候我看著她的身子一天天地豐盈起來,我就特別開心,有時候晚上把她抱在懷裏,要她的時候,感覺她結實的不行,身上特別有彈性,有時候白天在屋外麵的院子裏,我坐在那裏抽煙看著她在那裏修剪著花草,看著她那甜美的笑容,我就想不回去也行,如果不是思念故土,如果以後可以生活在這裏,也好。
馮曼是一個到了一個地方就會對那裏特別嗬護的,她總是會拿很多食物還有衣服給周圍一些窮人送去,有時候見到附近的小孩子,很小的那種,她就會摟在懷裏,有時候還會帶來家裏拿好吃的給他們,我知道她是想兒子了,我在想能不能讓人把允兒接過來,可是又感覺還是有些不太安全。
晚上的時候,我們會去皇家湖那兒散步,那是英國殖民時期的人工湖,風景特別秀美,旁邊不遠處就是大金塔,那是個非常雄偉的,金碧輝煌的寺廟。
那樣的生活特別安逸,因為這樣的生活,我們更加渴望能夠早日抓到塞康。
泰馬給我提供了消息,說塞康的哥哥在緬甸仰光,他在這裏有一處豪宅,他叫道達,當時六十多歲,有好幾個老婆,好多子女,塞康這人很喜歡美女,雪茄,洗桑拿,他在這裏做珠寶鑽石生意,他有個女兒叫瑞瑪,長的特別漂亮,在小猛拉經營了一家賭場,一般大賭客會成為她的朋友,而且據說會有優厚的待遇,通過這個女人應該是可以接近她的叔叔的。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想去接近這個女人,向南那會也從泰國來了,我帶著向南還有幾個兄弟去了小猛拉,帶了很多錢前去,為了抓到塞康,我不惜花錢,我要跟這個女人成為朋友,甚至如果需要,可以跟她來點曖昧的關係,為了馮曼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做。
在那家賭場,我帶著向南和幾個兄弟進去,對於賭場,我很少去,而且沒有什麼興趣,因為在香港的時候,我有朋友在澳門經營賭場,裏麵的很多內幕我都清楚。
你是不可能戰勝賭場的,一切概率在那裏,都是對賭場有利的,隻要經常賭,最後肯定輸個精光。
那天晚上,本來我是想輸的,可是也許是新手,新手牌運總是很好,我們玩那個百家樂,玩的很大,到了午夜的時候,我們一直在贏,最後贏了好多錢。
一切就是這樣奇怪,你想贏錢去賭場未必能贏,你想去輸錢,開始似乎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最後我越玩越大,有個賭場的工作人員走到了我們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