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冷笑著說：“你別得意，我這次抓到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馮曼有什麼閃失，如果馮曼跟那個人結婚了，我饒不了你，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當年如果你不帶她去見令巴，如果不是你跟那些人勾結陷害馮曼，她也不會有今天，她如果被那個老東西給怎樣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狠狠地抽了口煙。
沈慶山眯起眼睛說：“你不要什麼事情都怪到我頭上來，你根本就不了解馮曼，你很了解她嗎？那會她太喜歡錢了，是她求著我讓我帶她發財的，她說爸爸，爸爸，你幫幫我，我什麼都可以做，是她這樣說的啊，你以為她是什麼好女人嗎？你清醒吧，顧樂，我倆個女兒有什麼不好？隻要你喜歡，我兩個女兒都可以跟你，你非要跟馮曼在一起，你現在來責問我，我很無辜，你知道嗎？她跟令巴見麵，那會令巴還不老，還很風流倜儻，她跟人家交往不要太密切，她那會就跟那個狗東西好上了，晚上出去鬼混，有一次，令巴給我電話，我在電話裏都聽到她的叫聲——”
“你給我閉嘴，她不可能，你不要冤枉她，她不是那種女人！”我怒視著沈慶山，沈慶山唏噓著說：“你不相信我說的也沒有辦法，當然了，我也沒有親眼看到，不過我跟你說，在我眼裏，馮曼不是好女人，你有沒有想過，她要是好女人，她怎麼跟你搞到一起，她比你大，她有孩子，你當初就是個單純的小家夥，她就是想玩玩你，你明白嗎？”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現在問你，你知道不知道令巴住在什麼地方，這個人是不是有其他名字，你告訴我！”
“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他在泰國有很多住處，而且他的名字好多，我都多少年不跟他聯係了，我實話跟你說，馮曼跟令巴以前就好過的，好像是令巴當初傷了她的心，她才離開泰國的，她那會老去泰國，後來不也老去泰國嗎？就是跟令巴見麵的，幽會的，不然她去泰國幹嘛？”
“她去泰國是為了做生意！”我說後，沈慶山搖頭唏噓著說：“你聽她鬼扯，泰國那麼不安全，泰國有什麼生意好做的？她要麼就是去跟令巴幽會，要麼就是去那裏找男人耍的，顧樂啊顧樂，你也看到我家沈淩了，多好的閨女啊，一直等著你呢，她可從來都沒有交往過男人，她一直在等著你，如花似玉，這麼好的女人你不要，你跟一個被很多男人玩弄過的女人幹嘛？如果你不遇到她，你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還有你的兒子還指不定是誰的呢！你又去做過親子鑒定嗎？”
“你信不信我宰了你！”我在那裏喘息著，沈慶山頭轉到一邊說：“你不聽我的，我也沒有辦法，你就算把我現在交給警方，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有警方調查我是因為我以前偷稅漏稅的事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都過了起訴期了，要我說啊，我們不如合作下，你聽我說！”
“說吧，把你想說的都說完！”我在那裏靜靜地看著窗外。
“我這裏有個好東西，是那些當初有問題的官員的花名冊，涉及很多官員，包括姓古的都有，詳細地記錄著他們的貪腐事情，這個東西原來是在馮曼那裏，後來被我弄到手了，我最近要去臨海，去找古老，到時候我跟他提條件，不過呢以我現在的能力，他想辦我不在話下，所以我要跟你聯手起來，我們一起去做這個事情，到時候他必然會妥協，馮曼自然就有救了，根本不要去找證據，在這裏，都是一把手說了算，三歲小孩都知道，你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