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呆呆地靠在車上,什麼話都不想說,向南說:“大哥,你別這樣,大姐也許是有苦衷的,隻是她不想我們知道,還有令巴那人看起來也不壞,而且大姐看起來也沒有遭受委屈!”
毛奇在那裏傻傻地看著一個地方搖頭說:“姐不會那樣的,姐一定是中邪了,是被那個混蛋施了法術,我們可以帶她走,她沒有道理不走,一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不可能的,哥,姐一定是被那人給控製住了!”
向南說:“不可能的,不可能有那種東西的,大姐這麼聰明的人,如果說有什麼妖術可以控製一個人,我是沒有見過,就算大姐承受了再多的苦,就算那個老混蛋把她怎樣了,她也沒有必要如此,一定不是這樣的,她應該是為了大哥好!”
“為大哥好?為大哥好就應該跟大哥走,而不是說那樣的話,她要怎樣為大哥好?難道因為大哥付出了這麼多,她不想讓大哥再為她付出這些嗎?”
“有可能,我不太相信大姐是那種女人,如果她是那樣的女人,那她隱藏的實在太深了——”向南說後,我在那裏輕聲地說:“她本來就很讓人難以理解,這麼多年,我發現我根本就不了解她,她就像是一個迷,也許她就是愛那個老東西,她就喜歡人家,我們都說好了,不管再麵對什麼,永遠都不會分開,當我們決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都已經說好了,這輩子,再多的苦都要一起麵對!”
“要不我們在泰國再等等,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再去找找她,令巴在那裏應該是不會跑的,大姐不像是被他綁架的——”毛奇說,向南說:“嗯,再看看吧,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真想殺了她,我滿腔的憤怒和壓抑,我想我要被她折磨瘋掉。
我們在泰國待了一段時間,這期間毛奇去找過她,她還住在那裏,哪都沒有去,而且她也可以自由活動,沒有人限製她控製他,而且泰馬來見過我兩次,他了解令巴,他說令巴是一個不錯的人,在當地聲望很高,很多人都尊重他,是泰國的一所大學的客座教授,做了很多慈善事業,傳播福音,教人向善。
我在那裏聽的不是滋味,是個好人好啊,那麼善良的好人多麼好啊,總比遇到一個惡棍好吧!
我對她失望了,我無法理解她所做的一切,要不是愛上了這個人怎麼會如此呢?女人也許都是嬗變的吧,我又想到過去的很多事情,我想這就是一個害人精,她就會害人,我想到她在床上那瘋狂至極的樣子,我想她怎麼那麼會,她也許就會在那個時候取悅男人,我又想到她在我剛認識的時候的種種,我越來越感覺一切都是虛幻的夢境。
一個月後,我的腿好了,沈慶山來找我希望我們回去,回國去,跟他一起拿著那些材料去找古老,把一切給擺平了,然後好好地在國內過日子,沈慶山急切地想回去,他認為把一切擺平了,他在國內又可以風生水起起來,這樣在外麵飄來蕩去的實在是不舒服,還是國內生活起來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