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泰國的警察來了,他們跑了,而我們受傷了,因為不想被抓,搞的那麼麻煩,我帶著兄弟上車離開了那裏。傷不是很重,很多地方都是輕傷,主要就是胳膊上的,後背上的,這種事情經曆太多了,我都習慣了。
回去後,到了家後,沈悅看到後在那裏被嚇哭了,我看著她說:“哭什麼?沒什麼事,輕傷,我跟你說,這種事情,不算什麼!”
我那個兄弟也在那裏笑著說:“嫂子,沒事,我們都習慣了,這些混蛋就是找這些小混混來對付我們,太低級了,流點血好!”
沈悅在那裏不哭了,跟其他兩個兄弟找來藥箱給我們處理傷口。
不一會兒,沈悅又要哭,我摸著她的臉說:“不哭,真沒事,很多時候你沒有看到而已,比這個嚴重的時候多著呢,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怎麼做我的女人啊?小家夥!”我說後,沈悅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沈悅摟著我不說話,動不動就流眼淚,其實按道理說,那個時候,她如果是以前的想法,她不會不說話,她應該會貼著我,會如何如何,但是那天她沒有,她想問她大嫂要那錢給我,當然這些是我後來知道的。
第二天我發燒了,本來感覺沒有什麼,都是皮外傷,那天沈悅要讓我們去醫院,我們沒有去,可是第二天我發燒後,不得不去醫院。
我在醫院裏住了幾天,都是沈悅在照顧我,她的話很少,大概是被這個事情給嚇到了。
向南從香港回來,當時他們得到一些線索,說那個詐騙的人在香港,向南回來後,留了更多的一些兄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過後,他又帶人去了香港。
沈悅在我身邊,我感覺不太安全,我想讓沈悅離開我,她的媽媽在新加坡,那邊有她家的不少親戚,在那裏肯定比較安全,當時案子涉及到她的也基本上可以了結了,我準備讓她去新加坡。
我出院的那天,我跟她說了這個事情,她說她不想走,她想留下來,可是那會她媽媽也給她打電話,希望她可以過去,她的叔叔嬸子什麼的都希望她過去。還有那會笑笑也被接去了新加坡,將來要在那裏上大學,有可能以後就在那裏了。
後來我跟她講了很多事情,她在這裏,我放不開,我一個人我怎麼都好,她在就處處讓我擔心,如果說她沒有地方去了,那我肯定要照顧她,可是現在有更好的去處,我不希望她留下來,肯定是希望她去新加坡的。
後來她跟我說了一個條件,就是她去可以,但是我要接受她要她大嫂的錢給我,我當時沒有答應。
其實如果問我為什麼,我想也許就是因為那是她的錢,如果是她合法賺來的,如果她沒有這樣,我想我幹嘛不要,你既然想幫沈悅,你有錢,我也不傻,我被弄成這樣,實在太糟糕了,但是因為是這種情況,我不可能要這個錢。
沈悅見我是鐵了心不會要那個女人的錢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安慰了她好久,跟她說了好久,講了很多複雜的情況,她決定去新加坡,她走的那天,一直掉眼淚,我把一切手續都跟她辦了,我也跟她媽媽聯係好了,她媽媽那會對我是很好了,人心都是肉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