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這方麵的警方調查沈慶山的案子把馮曼給牽扯進來了,被騙的人說我和馮曼出錢來還這筆錢肯定是我們跟沈慶山合夥的,沈慶山和我們害怕了,所以交出了錢,他們雖然得到了大部分的補償,但是還沒有完全得到補償,並且給他們的資金那麼多年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如果這筆錢放在其他地方是會可以賺更多的錢的,他們不該隻得到本金,這是非常不公平的,那些人舉報後,泰國這邊就要針對我們進行調查,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我們一起去接受調查,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和沈慶山之間的關係,畢竟我們在國內的時候是那麼密切的關係,他們認為必然是有關係的,而且也很是懷疑我們和沈慶山是合謀。
我感覺真是無辜到了極點,而且被沈慶山給搞的,無話可說。最後他逍遙法外了,我幫沈悅,那個女人也是幫沈悅,因為剩下的錢還不上,沈悅不能離開泰國,她也是想讓沈悅能夠離開去新加坡,那裏比較安全。
每次去都特別麻煩,泰語我是基本不會多少,英語是還可以,日常不錯,但是去談案子,很多專業性的東西,根本就不行,有時候是我帶翻譯去,有時候是他們的翻譯,你去找他們就是你帶翻譯去,自己出錢,他們找你就是他們的翻譯,他們的翻譯又特別不靠譜,但是他們相信他們的翻譯,你帶去的人他們不相信,因為他們的翻譯水平不行,有時候一句話在那裏搞半天,那段日子,我真是被搞的筋疲力盡,當他們讓我去的時候,我沒有辦法拒絕,他們是直接來找我的,而且一再地跟我說暫時不能離開這裏,要配合。
那個警察局,我都去過太多次了,很不靠譜,因為語言不通,總感覺他們水很深,不能給我安全感,我到那後,見到了那個女人,她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窗外的各種東南亞特有的植物在那裏飄來蕩去,風扇在那裏吹著,他們基本上不用空調。
我站在那裏不動,那個女人背對著我,她在泰國這裏後,樣子和感覺都有些變化,更加的有活力,似乎更年輕了。我懷疑她去做了整容,感覺五官更精致了。
他們讓我坐下,我坐了下來,沒有去看她,盯著那個人靜靜地看著,然後翻譯就來了,接著就開始審訊。
問到我的時候,就特別慢,我說一句,那人要想一會,很慎重地跟那個問詢的人說著泰語,我一句話就要在那裏發呆一會。
而且我著急,我是在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我是多麼冤枉,這簡直是沒有任何道理的,你會感到特別委屈,你跟沈慶山沒有那種關係,現在卻被冤枉了,當然說這些是沒有用的,畢竟人家負責這個案子。
問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直接用泰語回答,泰語很流利,在那裏滔滔不絕,很神氣的樣子,好像就你會說泰語,多麼了不起一樣。
她的口氣很不好,也是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冤枉她,認為他們根本就不合流程,還跟他們講很多法律,她比我清楚太多,你會發現她完全成了一個泰國華裔了。
最後說什麼都沒有用,我們隻有配合,她的律師來了,可是人家不讓律師說,就要讓我們交代,當時她完全可以不回答,她可以走,因為她剛被牽扯,而我是因為已經接觸那麼久了。但是她沒有走,就是很氣憤,後來她直接說是她不需要律師,讓那些人問吧,她有的是時間,如果冤枉她,她過後是要起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