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到處都是摩天大樓,到處都是人,各個國家的人,那裏是經濟的前沿,也是時尚流行的前沿,換了個地方生活,人的想法會改變不少,腦海裏的很多東西可以暫時地清除掉許多,也許那是暫時性地忘記。
剛到美國,每天都很忙,見很多朋友,談工作,聚餐,每天忙的一點空餘的時間都沒有,人還是要忙碌著,不能老是太清閑,清閑就容易想太多事情,忙碌起來後,人會變的很充實,也沒有多少時間去想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
和很多在這邊生活多年的朋友接觸後,我感覺我過去的很多想法都存在著一些問題,他們對男女之間的感情看的跟我們不太一樣,他們更西方式的,似乎沒有多少感情的恩恩怨怨,彼此都很尊重,愛就愛,不愛就放手,很多還可以做朋友。
而我對待這事似乎存在著太多的猙獰,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們中國人對待感情的方式,屬於中國特色。
如果不是,如果我們都可以跟老外那樣,我實在不知道那裏又有多少情味,從歌曲的角度也可以看出來,我們的關於愛情的歌總是充滿了憂傷,哀怨,難以忘記,藕斷絲連。
當我坐在酒店的窗戶邊看著外麵的景物,看那蔚藍的天空,那如棉花一樣的雲朵,聽著那些在國內聽的歌曲,有些情味在身體裏慢慢地穿梭,就算是有苦澀,也會有甜蜜,我想我們終究還是喜歡屬於我們的東西,因為我們從那片土地裏來,我們從小接觸的所有的關於愛的教育都來自那裏。
在美國的時候高雅給我打來電話,是關於沈慶山在泰國據說被詐騙的那個事情的,她發現了重大了線索,跟蹤到了那個人的老婆的電話號碼。
我立刻報給了泰國警方,泰國警方感到很開心,因為那個人是全家集體失蹤的。
後來又談到了馮曼,高雅說她又掌握了更多的線索,越來越多的線索證明她跟那個老家夥沒有那種關係,如果有那種關係,不可能沒有一個通話記錄不流露那方麵的事情,說他們就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是的,如果是真的有那種關係,不可能如此。
高雅把她收集到的錄音都發給我了,她希望我可以聽聽,大部分的她都讓人聽過了,她自己也聽過不少,錄音是通過跟蹤令巴的手機的,因為馮曼不時地會換號碼,她應該有幾個手機。
我也簡單地去聽了些,的確,從那聊天來看,很容易可以斷定一些事情。
我讓高雅幫我繼續調查下,因為對於當初的事情,我很想知道,我想清楚地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而大概半個月後,高雅給我提供了一段非常重要的錄音,那段錄音是很早的時候,是我在泰國的時候,我要去找令巴之前的,當時她在外地,他是知道我要去找她的,她讓令巴如何欺騙我的,跟令巴說如果我去找她,要怎麼說,要欺騙我,那段錄音很長,我不停地聽著,聽了好多次。
我越聽越開心,越聽越不安,心情特別的複雜,她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做?隻是為了救我嗎?如果為了救我,為什麼要讓令巴幫她,說跟她結婚了呢?是讓我遠離她,是為了讓我不要再牽扯到她的事情中嗎?
因為我被塞康抓的時候,她感到恐懼,感到不安,她不能再去承受那樣的痛苦是嗎?
她跟令巴後來是合作關係,做生意的錢是哪來的呢?
就算我知道這些事情後,我依然有很多迷惑,不過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她跟令巴沒有那種關係,如果兩個男女有那種關係不可能是這種聊天方式,不可能從來不提,也不可能從來都不談關於男女私下的事情,可是那些錄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