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那離開幾天後,我才恢複平靜,那會我有些害怕她,好像對她得了恐懼症。
不管我做什麼,在她眼裏好像都是錯的,其實我很多錯,我認為都跟她有關係,我一直堅信一點,如果她開始就跟我好,跟我永遠不分開,我一定不會有任何對不起她,我始終堅信。那些很多事情,我隻能壓抑在心裏,就算有苦衷也沒有辦法說,事情是自己做的,我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做?有時候又感覺自己那樣做沒有錯。
其實那會我依然很想她,我必須承認,當然隻要不去想,一切都好,而且我也從理智上可以做到去過另一種生活。
我認為我想的不是她,而是過去的一些事情,我不停地對自己說:那是不好的事情,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是毒藥,是讓人成癮的一種不好的事情……
我又回到了之前和丁梅在一起的平靜而溫和的生活裏。
有天丁梅心事重重地在那裏,後來我看到她偷偷地掉眼淚,我就問她怎麼了,她忙說沒有怎麼,我知道她有事,我就讓她說,必須要告訴我,後來丁梅一直不說,在我再三追問下,她跟我講了是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有個很厲害的人,具體什麼身份,叫什麼就不說了,說是有一次組織專家過去給那個人看病,丁梅去了,然後呢,就感覺丁梅這丫頭不錯,那人年紀一大把了,比較有實力,就讓丁梅專門去給他看病,要把丁梅調過去,丁梅不願意,然後附院那邊沒有辦法,意思是如果丁梅不答應的話,就隻有離開附院,因為這是正常的工作安排調動。
丁梅在那裏委屈的不行,流了眼淚,我知道她流眼淚是因為無法接受這一切,這對於她來說是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在那裏聽著看著她笑著說:“就這事就哭啊?有什麼好哭的?”
丁梅皺起眉頭看著我說:“這個事情不是小事,關係的事情大著呢!”
“沒有什麼大不大的,附院是誰的?是公立的醫院,這樣的安排也正常!”我說後,丁梅說:“那可不是這樣的事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是那種意思,我感覺那人看上我了!”
我想了下說:“有那種意思嗎?”
“我知道的,就是那麼回事,後來我不答應,接著我,我前男朋友工作就出了問題了,我前男朋友在單位裏還是很優秀的!”
“這樣就不對了!”我笑著說:“不是什麼大事,不是有我在嗎?不就濱海的一個人物嘛,又不是給什麼大人物,那樣的話就去,你去了啊,我將來沾你光呢!”我說後,丁梅手打著我說:“你討厭!”
我嘿嘿地笑著說:“說著玩的,也就是這種小鬧毛,你對我那麼好,誰也不可以欺負你,不過話說回來,不幹就不幹了,咱們以後免費行醫,醫療設備我來買,我們弄一個慈善機構,大的不敢說,小醫院還是可以的!”
“那樣沒有多少人敢去的,我就喜歡在附院工作,我不是在乎工資的!”她說過後很是感動地說:“你真的可以嗎?不會危及到你吧?”
“當然不會,丁梅你知道有錢的好處嗎?我拚死拚活要去出人頭地,就是為了這些,我當初被人家欺負,被打的半死,被按著跪在地上,按著我的頭,我當時就對自己說,總有一天,我要讓你這些混蛋給我跪下來!”
“真的嗎?”丁梅很是心疼地看著我,我笑了下說:“當然是真的,那人是個很厲害的人的侄子,不過那個人已經被關進去了,你知道我如果不經曆這些,沒有錢,普普通通我不在乎,但是我遭受到這種屈辱的時候,那就不是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