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毛奇說:“哥,當時如果讓邱紫妍直接開口,姐也不用去抓塞康了啊?”
毛奇不了解當時的情況,當時是這樣的,一個是邱紫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直長達半年的時間都在昏迷,後來就被家人接出了醫院,而且就算邱紫妍能夠開口,也無法說清楚了,早之前,施姐說是為了幫助馮曼,她暗中跟毒販來往,以馮曼公司的名義,很多事情是後麵進行的,跟前麵簽署的那個正常貿易往來的合同沒有多少關係了,而且隻要邱紫妍不開口,那白紙黑字確實是馮曼的字跡,證明了那個合同,也證明不了後來馮曼的清白。而那個合同恰恰就是參與走私的合同,販毒隻是夾在在走私中的一個事情。但是也是非常大的事情。
而且馮曼也想拯救施姐,她當時承擔了,等於是默認了。那些諸多的事情放在一起,我們隻有幫助警方抓到塞康才能證明馮曼的清白。
還有馮曼也想為濱海,為國家做貢獻,我也想啊,我們都想,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去做這樣一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是無比榮幸的事。
我這樣跟毛奇說後,毛奇說:“哥,咱們不能跟她來溫和的,就要來狠的,她又不是什麼好人?她跟沈慶山肯定有那種關係,為了錢,可以去幫助沈慶山陷害我姐,哥,我跟你說,如果她遲遲不開口,我是一定會讓她開口的,我才不跟她講什麼道理,我絕對不能讓我姐出事,對待這種人,就必須玩狠的,到時候我做什麼,你別管我,這是我的事情,我是為了我姐!”
毛奇在那裏急的不行。
我說:“毛奇,先跟她講道理,當初你姐也是想那麼為難一個女孩子,你又不能把她怎樣,她不開口,你怎麼辦?”
“我姐就是心地善良,她什麼都為別人著想,結果害了自己!”說著,毛奇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讓毛奇不要難過,我說:“肯定會有辦法的,天無絕人之路,我們肯定不會讓你姐白白蒙冤的,你說如果好人沒有好報,那誰還願意做好人呢?是不是?”
“是的,哥,等這次姐沒事後,你們就舉辦婚禮吧,好不好?”毛奇說,我說:“嗯,隻要她沒事,一出來,我們就舉行婚禮!”
到了南明後,我們見到了向南,當時向南帶人在那邊,南明的秋天特別有涼爽,而且空氣新鮮,陽光淡淡的,明媚的讓人感到特別舒服,馮曼就特喜歡南明,我想一是因為那裏的風景,主要是因為我家是那裏的吧!
向南見到我後說:“哥,有些難辦,我見過她了,也跟她好說歹說了,她讓我們不要再找他們,說根本就沒有這個事情,如果再找他們,他們就報警,可是我想他們也不敢報警,要是敢的話,早就報警了,現在他們有些害怕,感覺暴露了自己,有些緊張,怕我們,也怕那些要陷害她的人!”
我們在那個小區的門口,幾個門口都有我們的人盯著。
在馬路邊,我在那裏想到底要怎樣讓邱紫妍可以開口呢?讓她開口,她就要坐牢,誰願意幹呢?這幾乎是沒有人願意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