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沈悅弄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她這樣的臉蛋和身材,這樣對你,你需要很強大的自控力,當然我一直在控製,人不是隻有感性還有理性,我的理性就是我不能對沈悅負責,不能對她負責是因為我有馮曼,我給了那個女人承諾,那個女人把一切都交給了我,我感覺責任重大,她不像年輕的女孩子,她要是被我這樣給傷害了,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在那裏支吾著說:“悅悅,幹嘛呢?別這樣,聽話!”沈悅在那裏急的不行,她力氣好大,在那裏緊緊地纏繞著我。
有風穿過雨林,吹到我們的身上,我稍微感到清晰了不少,我見到沈悅在那裏自己似乎已經完成所有的狂歡,在那個時候我真的有種錯覺,她像條水蛇,是的,是一條水蛇,而且是那種擁有著溫柔和力量都充沛的水蛇。
我看到沈悅喘息著趴在我的身上,我在那裏一言不發,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過了會,沈悅抬頭看著我,眼睛迷離,臉上泛著紅暈,她輕柔地說:“哥,我愛你!但是你不要害怕,我不會糾纏你的,我隻是很想你而已,很想很想,每天都在思念著你,那思念讓我度日如年,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我沒有辦法,妹妹沒有辦法——”她說這些的時候皺起眉頭,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我摸了下她的頭發說:“我給不了你什麼,悅悅——”
她笑了,搖頭說:“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你好就好,你沒有什麼錯,是我在壞,就當時我們一輩子的秘密吧!”我想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但是她在那裏是得到了她在那種無奈之中唯一可以得到的溫存。
我看著沈悅隻是淡淡地笑著,沈悅看了看周圍小聲地說:“哥,我們逃跑吧!”
逃跑是我一直想過的事情,那個時候我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他們,其實在我和沈悅在那裏的時候,他們躲藏在隱蔽的地方拍下了全部的過程,他們是偷偷藏起來的。
“嗯,我們嚐試下,就算被他們抓回來也沒有什麼,隻是這雨林太廣袤了,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出去,而且雨林裏有各種野獸,毒蛇什麼的,我們沒有防身的東西,萬一被毒蛇咬了——”我說到這兒的時候,沈悅有些害怕的眼神看著我,但是她很快就說:“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我想了想,在這裏跑不出去,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不如一試。
“回頭,我拉著你跑,你要鼓足勁,你上學時候體育行嗎?”我問沈悅後,沈悅說:“很好的,我在中東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怕,不過那裏沒有毒蛇,我怕蛇,但是不管了,哥,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沈悅穿上衣服,我們慢慢地爬上岸,然後我看了看一個方向,我拉著沈悅的手,我們開始跑,開始周圍沒有任何動靜,但是當我們跑了有幾百米遠後,身後傳來了聲音,我們被發現了,但是已經如此了,我隻有拉著沈悅的手拚命地跑著,我又害怕沈悅摔倒,不時地回頭看沈悅,沈悅在那裏說:“哥,我沒事,快點跑!”她跑的可真夠快的。
也許我們不該逃跑,一切真是夠背的,我們絆倒了一束古樹的藤條,很粗的那種,那些藤條纏繞在一根已經幹枯的樹上,我絆倒的時候,那根幹枯的樹直接倒了下來,樹不是很粗,但是也不細,就在枯樹倒下的時候,沈悅猛地把我推開了,結果枯樹砸到了她的身上,她被樹壓倒,樹壓在了她的頭部,我被嚇的,趕忙把樹抬起來,沈悅的頭流血了,我抱起沈悅,沈悅閉著眼睛喘息著說:“哥,哥——”
我無比心疼地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就往回跑著,那些人正麵迎了上來,見到沈悅受傷了,忙跟我一起把沈悅弄了回去,沈悅當時處於半昏迷狀態,我急的不行,我想我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麻煩的事情就不斷?
醫生給沈悅包紮了頭部,頭部腫了,沈悅胳膊也破了,沈悅迷糊地看著我說:“哥,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我握著她的手說:“都是我害了你,這群王八蛋,我告訴你們,如果以後我出去,你們我都記得,我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沈悅看著那些人哼了下說:“你們聽到沒有哦?到時候就讓你們也受苦!”
有人說:“大小姐,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你們不要跑就是了,也就不會出事了,你現在出事,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老板交代了,你說好吃好喝供著你們,還給你們到處去玩,你們跑什麼啊?你們跑不出去的!”
“你們趕緊讓他來,把我們放出去,這樣的日子我們過不下去!”沈悅說後,那個人說:“不挺好的嘛,你們卿卿我我的,嘿!”那個人說後,沈悅皺起眉頭,好像很疼痛的樣子,我說:“現在趕緊帶她去醫院檢查,聽到沒有?”開始我要求他們立刻帶沈悅去醫院,他們說等沈慶山的電話,我很擔心沈悅,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傷到腦子裏麵,我問沈悅說:“悅悅,你感覺嚴重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