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跟我說她不會強求任何,想生下這個孩子,然後帶著孩子遠走他鄉,我在電話裏跟她說她說了一些我的想法,不管怎樣,我都要直接說明,我不能對她負責,如果她想把孩子生下來,那我沒有理由拒絕,因為她懷孕了,她才有權利決定孩子是否出生,如果她要是想把孩子生下來,我認,我也會負責。
當我說完這些後,我說了句,我不希望她生這個孩子,可是當我說後,沈悅在電話裏說:“哥,如果我不生這個孩子,我以後也就一個人了,我想生下這個孩子,我現在跟其他人走到一起也不太可能,我隻是想要個孩子而已,等自己年紀大了可以跟自己做個伴兒!”
沈悅這樣說也能理解,我不好再說什麼,我說:“悅悅,你自己考慮吧!”
當我掛了電話後,我靜靜地坐在那裏,我感覺自己是個罪人,我把馮曼徹底給傷害了,我也傷害了沈悅,我怎麼都不是人。
也許我一個人才是最好的歸宿,很多事情我也是認命了,不如就一個人好了,該經曆的也經曆過了,到頭來還是如此,命運裏的很多東西是我改變不了的,人一旦這樣想後,也就隻好接受現實,不然還能怎樣,我去找馮曼,她肯定不會原諒我,我太了解她了,她的確不是小丫頭了,這些年也不容易,她也應該有她單獨的空間和時間。
到了一定的年紀,不是說我們不喜歡兒女情長了,而是我們喪失了那種年輕時候的衝動和能力,也變的顧慮重重,生活中有更多的事情來填補我們的大腦。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生活吧!
我跟毛奇還有向南出來吃飯,三個人都不怎麼說話,向南和毛奇兩人喝著酒,偶爾跟我碰下杯,我呢,在那裏抽著煙靜靜地想著一些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想的,想來想去也無非就那樣,馮曼帶允兒去她養父母那邊住了,爸媽去南明了,我一個人大部分時間都和向南還有毛奇在一起。
他們對我感到挺無奈的,毛奇想說我什麼,可是又不好說,畢竟那次我救過他後,他對我也是很親的,有時候他就那樣看著我,我偶爾笑下,有次毛奇看著我說:“哥,我看啊,你不如出家算了!”
向南聽後忙說:“你瞎說什麼呢?咱們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完成呢!”
“哥失去了姐他就沒有動力了,還不如出家躲起來,告別紅塵,與世無爭,也挺好,現在和尚什麼都可以,不是以前了,就是上班,跟過去可不同!”
我看著一個地方笑說:“要出家就來真的,那算什麼出家,要出家就跟寧遠師父他們一樣,六根清淨,吃齋念佛,不過那些混蛋沒有被幹掉,我是不甘心的,你姐就算不原諒我,我也想開了,隻要她過的好就好了,她要是能遇到合適的,以後找個伴,也挺好,老來也有個伴,挺好!”我說這些的時候,心裏終究是無法坦然的,隻是在毛奇麵前這樣說而已,我甚至希望她能知道我已經坦然,她會不會又不舍得我了啊?可是那終究是年輕時候的想法,總是會去設定很多愛情中的情景,找到那種關於愛的感動。
“說是這麼說,我看啊,我姐是傷心一定了,感覺這輩子是沒有遇到好男人,不過話說回來,有什麼啊?你也不是故意的,也是沒有辦法,我跟她說了,她說我是站在男人的角度,大男人主義,從來都不考慮女人的感受,她還特別生氣,我後來也沒敢說什麼,上天她約我跟向南去叔叔阿姨那邊吃飯的,本來我們不想跟你說,想想還是跟你說吧,吃飯的時候呢,姐也喝了一些酒,精神狀態還挺好,說是看清你的真麵目,被你騙了這麼多年,終於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