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是件挺神奇的事,或者說人是很神奇的動物,如果她不在身邊,我的理智會越加的混沌,而她在身邊,被酒精麻痹的內心似乎還有很多清醒,心裏默默地記得這個女人在身邊,那酒勁越大,也沒能掩蓋住內心對她的清醒。
我抓的她力氣很大,她回頭皺起眉頭看著我,那小樣子依然充滿了憤怒,我在那裏傻嗬嗬地笑著,我就那樣死死地抓著她的手不放,她拿出另一隻手來推我這隻手。
推了幾下,我都沒有鬆開,她就說:“你想幹嘛啊你?你有意思嗎?你,你裝醉是不是?”她這樣說的我又笑了下說:“馮曼,我沒有醉,我清醒的很,我跟你說啊!”其實我是醉了,就算腦子裏感覺清醒,也不是正常時候該說的話,該有的狀態了。我說:“我天天都在想你,發瘋地想你,我太想你了,想的受不了,想的心好痛苦,我想和你那樣,我好想,你默默我的心,你來看看,我對你多麼的愛——”我猛地拉著她的手到我的胸口,力氣太大,她被我拉了過來,她在那裏手晃著說:“你幹嘛啊?誰要看你的心,你心裏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讓別人去看你的心好了,我不需要看!”我雙手按著她的手在我的胸口,我迷離著眼睛看著她說:“我隻要你看,我想你,我愛你,我現在要和你睡覺,我——”我哆嗦著,做出那種痛苦的要哭的樣子,我皺起眉頭說:“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我都聽你的,你打我,你來打我,我混蛋,你打我!”我在那裏拿著她的手打我,她皺起眉頭,用力抽回手來,我剛要去抓,她在那裏喘息著說:“我為什麼要打你?你發什麼酒瘋,就你會喝酒,會醉酒是不是?”
我跟個孩子那樣搖了搖頭,我撲閃著眼睛,她就說:“那是什麼?”她的眼神充滿了凶狠,她看到我似乎就跟看到個多麼可怕的人一樣。“你說是什麼?”畢竟是喝多了,我說後,她哼了下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我在那裏看著周圍,我看了會忙抬頭看著她笑著說:“我給你唱首歌啊!”
我在那裏唱著《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唱的太難聽了,你不要唱了!”她說後,我就不唱了,我看著她的胸口,看著她的腰身,我突然就站起來然後緊緊地抱住她,她剛想躲閃卻被我抱在了懷裏,她在我的懷裏掙紮著,我緊緊地摟著她,我在那裏發狠著,我說:“我就不放開你,我不放開你,你想逃是不是?你想跟你的發小去好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喜歡人家的,是不是?你要跟我離婚就是跟他結婚是不是?”她在那裏喘息著說:“你個混蛋,你個無賴,你如果再糾纏我,我就告訴爸媽,你做了什麼!”
我閉著眼睛說:“我對不起爸媽,我不孝順,我對不起你,我誰都對不起,我是個混蛋!”
“就是個混蛋,你就是混蛋,你現在放開我聽到沒有?”她晃了我下,我慢慢地離開她,我靜靜地看著她,她是那麼的美,她永遠是我心頭的痛,她如若離我而去,她如果和別人走到一起,那我會感到要瘋了,我多麼自私,我多麼貪婪,我對她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可是我卻還不能看到她和別人好,這是多麼霸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