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說對了，我是為了媽，我心裏的疙瘩是解不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為什麼現在我那麼的在意——”是啊，她在意也許就是因為她害怕了，因為她越來越感覺自己不再年輕了。
當然我當時不會立刻想到這些。
“因為你不愛我了！”我猛地說，她在那裏哭笑不得地說：“你又愛我嗎？你愛我是這樣的嗎？你愛我你不知道該怎麼做嗎？你就是喜歡跟人家聯係，跟人家再有點什麼，再曖昧是不是？”
“你更年期到來了是嗎？”我猛地說，我說後，她在那裏喘息著說：“我，我——”也許是如此，女人到了一個時期就會心情煩躁，很多女人甚至得了抑鬱症，她喘息著說：“你意思說我老是嗎？是不是？”她冷冷地看著我，我說：“你天天都在懷疑我，你說是什麼？我都說了，那一切不是我的本意！”
“不是你的本意，是有人強迫你嗎？你跟多少女人曖昧過，你說，你是不是就喜歡這樣，你一直在騙我？”她喘息著，非常煩躁，急切地問我。
“你如果認為我是那樣的男人，你可以不愛我，我也沒有辦法去解釋，你現在跟你養母一條心了，你除了對我爸媽和允兒好，你對我好嗎？我都看出來了，前天晚上我們那樣的時候，你心不在焉，我都看出來了，為了讓你心裏舒坦，你知道我不願意去對沈悅那樣，我還要那樣，我真是受夠了！你，你就是個蠻不講理，刁蠻任性，從小被你養父母教育壞了的女人！”
“你，你，你是個混蛋，你是個王八蛋，你背著我跟別的女人聯係，我讓你聯係，你肯定還跟其他女人有聯係！”
“你跟你發小沒有聯係嗎？你們之間肯定也有聯係，你表麵上裝出良家婦女的模樣，你背地裏是不是——”
“你給我閉嘴，閉嘴，閉嘴！”她連續地說著，我說：“你閉嘴，你怕什麼？你如果沒有什麼，你怕什麼？你還不原諒我，你不原諒就不原諒，你別這樣委屈自己，你為什麼要為了我媽裝作跟我好，為什麼不是全心全意的好？”
“為什麼？”她用那種凶狠的眼神看著我說：“你說為什麼？因為我為了媽這些事情我都可以無所謂，我的委屈誰知道？從小到大，你盡給媽添麻煩，讓她操心，你將來也會老的，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我更年期，我，我——”她拿起拳頭就來打我，她在那裏胡亂地打著，我猛地推開她的手說：“你鬧夠了嗎？”
她就皺起眉頭哭著說：“你竟然還還手打我，你——”
我冷冷地看著她說：“你別事找事啊？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心裏真的在意？如果是的話，你從今天起，不要去裝了，沒有必要，我不需要你那樣為我媽去偽裝，委屈了自己，我不需要！如果在你心裏，我是那種跟女人胡亂曖昧的男人，那我還說什麼？你心裏永遠都是有這個結，永遠都是過不去的！”
“是的，我是為了爸媽，難道我有錯嗎？”她靜靜地看著我說。
我轉過頭去在那裏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