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韓北這樣說後,我低頭在那裏笑了笑,接著我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後說:“什麼叫我欺負曼曼?”我說後看著他,又看了看馮曼,我冷冷地看著馮曼笑了下又說:“怎麼著,向你發小哥哥來訴委屈了?你這弟弟,哥哥可真不少,是不是還要找人把我揍一頓?”我在那裏壞壞地笑著,我想真有你的,你幸虧沒有親兄弟,你要是有,是不是就帶來打我了?我跟你這個娘們好,我對你好,你可真行,到處訴苦,我就那樣盯著她看著。
她微微地看著我說了句:“你什麼意思呢?”
我聽後皺起眉頭說:“我什麼意思?我說的很清楚啊,這不說我欺負你嘛,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錯,你哥哥都來找我後賬了——”
韓北聽後忙說:“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都是自己人,我說你應該說吧,我從小可是看著曼曼長大的,你不知道,當初喜歡她的男孩子太多了,我們學校的校花,那會特靦腆,都不跟男同學怎麼說話,就跟我說,我們是鄰居,有誰欺負她啊,那會我都給她撐腰,我不要太寶貝她——”
寶貝?你可真行,你什麼詞都用的出來,你寶貝她?我想當年是不是談過啊?那會青春期的時候,是不是偷偷摸摸地寫過情書,偷偷幹點什麼的,我心裏很不爽,我聽後看著馮曼笑著,我想寶貝你?現在是不是還要寶貝你?馮曼轉了過去,她冷冷的表情,好像還真感覺韓北是來找我後賬的。
“你們是不是談過啊?”我拿起酒杯笑著說,然後自己喝掉了,我說後,韓北嘿嘿地說:“那,那可沒有,那會她高傲著呢,不過呢,那會就算有點什麼,也是情竇初開時候朦朦朧朧的,我是一直喜歡她啊,曼曼,都多少年過去了,咱們都這麼大了,你不會忘記了吧?顧樂這孩子也挺開通的,思想不封建,曼曼,我那會給你寫的情書什麼的,還記得吧?”
我感覺這家夥有點過分了,不過如果大家真的是朋友,說說過去的事情也沒有什麼,誰海沒有點年少無知的時候啊?
馮曼笑著說:“我,我不記得了,有嗎?好像沒有吧,我記得你那會是喜歡毛麗的,你們好像有談過吧?”毛麗是毛奇的一個堂姐,我認識,碰過幾次麵。
“沒有,我們那會真沒有什麼,都是亂傳,根本就沒有的事!”
“我聽毛麗跟我說過的,說你們是有互寫情書的呢!”馮曼笑著一直回避剛才韓北問她的問題,我看著她說:“人家是問給你寫的情書,還記得嗎?還保留著沒有啊?”
我說後,馮曼回頭看著我淡淡一笑說:“你好像很好奇是嗎?”她這句話說的我特不開心了,我感覺有股火要燃燒起來,她看起來是要挑開了是嗎?她問過後就那樣看著我滿臉微笑,眼睛眯起來看著我。
“是啊,我很好奇啊!”我笑說:“你小時候的事,我都很好奇,這不你哥哥也在嘛,韓北——”我沒有叫他韓哥,我心裏不喜歡他,他雖然比我大,但是我叫他名字,他說:“你也應該叫我哥嘛!”
“哦,我感覺叫名字比較好,我們老家挺講究的,沒有親戚關係,沒有特別來往,一般不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