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我們經曆了太多次的生死別離,因此我們在一起會更加的炙熱,轟轟烈烈地活著,轟轟烈烈地愛。
很多時候,我們都感覺我們的生命太過單薄,隨時都可能有意外,隨時都可能失去彼此。
沈家名拿出了當初跟馮曼簽署的結婚登記書然後要在濱海起訴我們,說我們是非法同居,他和馮曼才是真正的合法夫妻。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法院受理了這個案件,這個時候我才看到當初我和馮曼分別被迫簽署的文件,文件都是國內出示的,我們在法律上來說的確不是夫妻關係了,開始我以為是沈慶山隨意偽造的文件,沒有想到那兩份文件真實有效,也就是說如果單從文件上來看,我和馮曼的確已經不是夫妻關係了,除非可以證明我們是被迫簽署的。
當然就算沈悅可以作證,可是調查起來也非常麻煩,人證有時候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沈慶山和沈家名當初的這個設計是有長遠打算的,他們利用這個就可以侵吞馮曼的財產,當初在我們公司麵臨困境的時候,他們沒有拿出這個來,現在公司度過了難關,蒸蒸日上的時候,他們就把這個東西拿了出來。
當然我們不可能說因為這個東西就被迫分開,那是不可能的,隻是這個事情讓我們挺傷腦筋的,加上古老一直想對付我們,有些人也似乎在幫助他們使勁。
其實沈家名就是要錢,他隻要能夠拿到錢,其他的都好說,他自然是不可能真的想跟馮曼在一起。
我們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律師處理,我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沈家名身上。
自從接到那個電話後,我們很快就感受到了他們對我們使出的手段。
按道理說我們這樣的公司不會再出什麼麻煩,可是誰讓他是古老呢!他想對付我們自然是有辦法的。
我們總是解決一個問題過後新的問題就來了,這就是跟古老為敵的代價,其實我們都明白,在這樣的地方,在這種環境之下,你想去捍動古老,想去跟他抗衡,他有一百個辦法可以幹掉你。
本來跟我們合作的好好的供應商突然就不願意跟我們合作了,他們寧願違反合同也不想跟我們合作了,而我們選擇的供應商都是我們精挑細選的,其他人供應材料我們根本就不放心,幾個老板都在那裏有苦難言的樣子,都說是讓我可憐可憐他們,他們願意賠償,我知道他們都被打了招呼,如果還想在臨海做生意就不能跟我們合作。
這當然還不是最主要的對我們的手段,還有更絕的,在我們工地幹活的十多個工人在晚上被人打了,打的挺嚴重,但是抓不到凶手,而且他們接到的威脅是,如果繼續在我們工地幹活,會把他們都給滅了。
這樣的事情一傳出來,很多工人都不來上工了,他們寧願不要工資,也不來幹活了,他們怕家人受到牽連,就算我可以讓他們吃住都在工地上,找人保護著,他們也不放心。
無奈,我隻有讓他們離開,後來陸陸續續走了好多人,那些混蛋讓人經常在我們工地附近潛伏,專門對我們的工人威脅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