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我跟董麗在家裏喝著咖啡,我們聊了好久,我把情況都給她分析了,她拿出這些東西出來是否真能夠湊效,我想是一定的,因為這些東西很容易被鑒定,當然是真實無誤的,可是如果那些人有更強大勢力的保護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當然這種可能很微小,那就是說那些視頻上的人不是他們,隻是像,隻是像而已,因為畢竟這種東西不是親子鑒定,有古老在一切都有可能,很多事情不會不可能發生。
再就是去哪裏舉報,至少要去臨海省舉報,可是如果舉報出去後石沉大海怎麼辦?因為這種舉報不是公開的,這些問題我們都有想過,當然我們更相信不會如此,那隻不過是非常小的可能性而已,我相信在這些證據麵前,他們沒有辦法再去包庇。
董麗說她不怕這些,她有時間去對付他們,如果臨海不行,就去更高的部門,這些東西是相當震撼的,她可以不顧一切地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她可以用接下來的時間去做這件事情,她會把這些年參與的違法的事情都寫下來。
當她這樣說後,我為她擔心,我看著董麗說:“你想好了嗎?到時候你是要坐牢的!”董麗想了想說:“我想好了,我會去麵對,我現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我說:“其實也不能說對與錯,隻是一種選擇,有多少人都在做著這樣的事情,董麗,你不怕你爸媽知道後——”董麗搖頭說:“我現在我爸媽依然是不會原諒我的,我怎麼做似乎都是個錯,既然都是個錯,不如去做我認為對的事情,以前我沒有勇氣,現在我有勇氣了,我要站出來,其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再去想,你知道我的事情是小,我隻是其中一個,他們還做了很多很多不該他們做的事情,那些事情影響到了其他人,如果隻是我這個事情,那似乎危及的麵不大,但是他們足夠的貪婪,他們拿了很多該給老百姓的錢,他們讓很多人不能公平地做生意,他們人浮於事,有的沉迷賭博,有的貪戀女人的溫柔鄉,如果他們隻是普通人那還好,可是他們不是,他們表麵上是一個樣子,私下卻是那個樣子,我不能說我高尚什麼,我也有罪,我們該有什麼罪就該接受怎樣的懲罰不是嗎?還有就是,他們要滅掉我,他們手段如此的殘忍,我要尋仇,我要讓他們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一個女人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聽到董麗這樣說後,我想了想說:“董麗,不管你怎樣,我支持你!”
董麗做好了一切準備,的確,她是什麼都想好了,她說她沒有錢的時候總是幻想那種很有錢的生活是怎樣的,其實當她經曆過後發現這東西如果你從來都沒有過,那你會一直幻想,而你有過後也不過就是那樣,甚至更想去過一種平靜的生活,沒有壓力,沒有罪惡包袱的生活,我想董麗內心終究還是一個淳樸的山裏人,她身體裏的一些東西從來都沒有泯滅,從來都沒有。
董麗做了很多準備,給很多部分寫了信還有寄了一些視頻,最後臨海這裏是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因為涉及的人物在臨海也是很有勢力的,是無論如何都要被壓下去,但是往上的調查組給予了回複,很是重視,他們感到無比震驚,可見有古老他們在,臨海這裏是動不了濱海市的幾個重要的人物的,董麗也說了,她現在不能回去,她要等待著有更大的老虎被抓到她才回去,她現在是不回去的,她說還有我們正在遭受著打壓,事情不調查清楚,她不回去,等到有天,臨海的蓋子都被揭開了,大老虎落馬了,她那個時候會回去。但是她會一直配合公檢法機關的調查,董麗知道這個不是大頭,她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去,她主要的想法也是想能夠幫到我們。
濱海的幾個重要的人落馬了,得到這個消息後,我感到很欣慰,但是對於古老因為我們證據不足,對付古老還沒有很好的辦法,雖然我們已經能夠百分百確定古老從事了很多非法活動,但是一切還是將就證據的,就猶如我在遊艇上見到他的時候,他身邊那麼多美女,他那麼直接地教訓我,說要滅掉我,可是你沒有錄像,你口說無憑,那一切還是沒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