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魯,是這樣的,我女兒一直在城市裏生活,你一直在山裏活動,她過不習慣的——”
“做了我的太太後,她如果想去城市裏生活,我可以滿足她,這個不用你說,你想跟我談什麼,你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本,因為你沒有錢了,你更沒有人,如果你敢跟我再說一個不字,我讓人去新加坡滅了你!”
“我不是不同意,事情既然如此,我們能怎麼辦,就如你說的,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阿慶了,你也不是當年的阿魯了,咱們畢竟兄弟一場,當年我給你提供了很多先進的玩意,你老婆生病我還去看望過的,給你們帶去好多當時世界上最好的藥物——”
“可是你是個叛徒,你飛黃騰達後,你感覺跟我們合作沒有多少油水了,還有我問你要錢,你不給我,你要永遠記得!”
“那會我生意不也是做的不行嗎?而且國內的警方盯的太緊了,我也怕啊,這個你一定要理解我,不是我不想幫你,那是我絕對有難處!”
“我是不會太計較過去的事情的,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當然了,你是我嶽父,你代我向嶽母問好,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如果識時務呢,咱們都好好的,不過你現在是危險人物,你已經被中國警方盯上了,我是不可能跟你交往過密的,你想見你女兒,要經過我同意,說不定十年八年,你是見不到的!”
“這不行,我很疼愛我的女兒,多魯,你想如果你喜歡我女兒,你,你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女兒見不到父母吧,你也有父母,你說是不是?”
“可是你很危險啊,跟你接近,我還害怕中國的警方呢,現在他們正在為了一個女人盯上了我們,你女兒來找我希望我可以幫她救她大嫂,我可做不了主,我也不想騙她,可是女人家就是用來騙的,無能為力,你呢最好不定期地發一些家庭的生活的照片給我,我好給我的小寶貝看看,你必須給我做到!”
沈慶山忙說:“多魯,你聽我說,我,我不能見不到我女兒,我已經答應你,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多魯——”
對方掛了電話,電話掛斷後,我問高雅說:“能夠定位到對方的位置嗎?”
高雅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複雜的數據和無線波說:“很困難,都是經過中轉加密的,對方有好幾個中轉的機器都不在泰國,在國外,這些人現在很聰明了,似乎懂得如何防竊聽這些,除非沈慶山可以直接跟那邊聯係,就是直接撥號聯係到對方的手機上,不然的話很困難!”
我聽後感到很無奈,對方不但沒有邀請沈慶山去參加婚禮,而且早已有了警惕,不能跟沈慶山接近,這樣一來就很困難了。
我走到了沈慶山麵前,沈慶山穿著白色的西裝,頭發梳的鋥亮,他在那裏一臉無奈地攤開手說:“他很防備我,他不會讓我跟他見麵的!”
“手機還有你的郵箱都交給我,你的一切的聯係方式都給我!”我說後,沈慶山皺起眉頭說:“可以,不過我,萬一國內的警察發現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怎麼辦?”他還擔心那個,我說:“現在不是你擔心的時候,我不會把你這些交給警方的!”
“是的,你不能交給警方,不能讓警方知道,如果警方知道的話,到時候驚擾了他們,我女兒的命就沒有了,咱們這個事情得保密!”
我沒有說什麼,拿過了他的手機,走回到高雅的房間,我坐在那裏想著一些事情,高雅在那裏分析著說:“我想如果沈悅足夠聰明的話,她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外界知道她所在的地方,把地址透露出來,如果是我,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想跟我結婚,我會跟他提條件,如果他很想占有我的話,他應該會滿足我的要求,就算他是個暴徒,我可以用女人的方式讓他滿足我的要求!”
高雅這樣說後,我想是的,沈悅是足夠聰明的女孩子,她走了這步,應該會想辦法告訴我們一些信息。
沈慶山再次接到了多魯打來的電話,那是離多魯和沈悅結婚的日子的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