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魯跟我講著沙楚和尼坤的事情,他說沙楚非常凶殘,做事手段卑劣,瓦魯還說沙楚是一個十足的好色之徒,而且他喜歡虐待女人,隻要是有姿色的女人落到了他的手裏,他都會對其進行虐待。
我不敢再聽下去,我忙說:“你知道我女人的情況嗎?”
瓦魯點了點頭,他靜靜地看著我,我急忙說:“你見到過我的女人嗎?她有沒有受到傷害?”
我上個月還去過那裏一次,就是拿了我該拿的錢回來,他們開始不願意後來還要謀害我,在那裏,我見到過你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否遭受到沙楚的傷害,她麵無表情,靜靜地坐在院子裏,人有些憔悴,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我聽後心裏劇烈地疼痛著,我在那裏憋了滿胸口的氣,我看了看狙擊手,我想到時候見到沙楚,我就讓狙擊手射殺他,如果可以捉到他,如果我的女人遭受到了他的傷害,我會要他的命的!
那種痛苦讓人很難承受,我渾身哆嗦著,瓦魯看著我又說:“不過你放心,你的女人應該不會遭到他的傷害,我當時聽到沙楚說這個女人不能碰,說她掌握著很重要的信息,那裏麵有他的子女的信息,還有他們要利用你的女人去為塞康報仇,沙楚是一個很忠誠的塞康的追隨者,他這些年一直都在想著要為塞康報仇,你的女人有利用價值,所以她暫時應該不會有事的!”
瓦魯盯著我看著,我聽到他這樣說後,我稍微舒緩一些,我看著他說:“我們回頭就動身!”
“你是對付不了他們的,你們就這麼一些人絕對不行的,他們非常的強大,我隻是他們的三把手,我本來有不少人,但是我出來的時候帶的人不多,他們有很多人,你根本就不可能是對他們的對手!”瓦魯的神情不像是說謊,當然我也知道他們肯定無比強大,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多年還沒有被抓住。
我考慮了會說:“不管那麼多,你先帶我找到他們,後麵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是的,我要先找到他們所在的地方,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隻要找到他們,實在不行,我會把我掌握的信息給王晴雯,當前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我們帶著瓦魯去找沙楚,瓦魯讓我在找到那個大本營的時候就把他放了,我讓他先幫我找到再說,他說那些人離這裏有三十多公裏的路程,他知道一條小路通往那裏,不過很隱蔽,不是他們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當然我們也可以走其他的路線,不過路途要遠,但是可以乘車,可是那樣的話沿途就要經過各種檢查,我決定我們徒步前行。
我擔心中途瓦魯會把我們帶入什麼包圍圈,我一再地跟他說:“如果你耍花招,我立刻就解決你!”瓦魯嚷嚷著說:“我不會的,我現在在你們手裏,我不會的!”
我也不能去考慮那麼多了,瓦魯是肯定知道他們的藏身處的。
那的確是一條小路,路途中有很多時候是看不到路的,隻有叢林,如果不是走過,你根本不會知道穿過一片叢林後又看到小路的樣子了,有時候小路會被周圍的雜草完全覆蓋。
瓦魯跟我說他們有一條特殊通道通往外界,但是那條通道有人把守,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他雖然知道但是現在他沒有特權了。
我們走的這條路還是早年的一條路,是塞康還有塞康更早的年代開辟的路,毒品從這裏運輸到外界,這條路上在早些年不知道運送了多少毒品出去。
現在雖然金三角沒有以前那麼多的罌粟種植了,但是還有種植的地方,當然現在他們開始研製新型毒品,還有幫助金三角把毒品分銷出去,泰國是毒品最大的分銷地,生意雖然不如以前,但是還是如火如荼,隻是他們現在比以前要先進多了,也更加的隱蔽,很多都是以伐木場或者水果莊園作為掩護的,很多人還有軍方保護的,如果有人誤入了他們的領地也會被驅趕開來。如果說金三角地區真的想查不是不能查到這些毒販,隻是其中牽扯的利益太多,做起來有著巨大的難度。
離瓦魯的老巢有十公裏的地方,我們停了下來,我們要趁天還黑的時候好好睡會,等天亮後再出發,瓦魯的人已經沒有了武器,他們就算追來也是束手無策,除非他們去找救兵,不過向南他們在我們身後把守著,我們在這裏休息相對安全。
靠在那裏我看著天上的星星,我想馮曼在這些夜晚是否會跟我一樣看著天上的星星思念著我,她一定孤獨無助,她也許承受著很多殘忍的傷害,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隻是從別人口中得知她還好,可是她真的好嗎?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他們隨時都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真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我多麼想立刻見到她,我有所向披靡的本領,我把她救出來,我們立刻離開這裏,我們回國,回到濱海,回到我們的家裏,我們好好地洗個澡然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