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楚年紀五十多歲,麵容顯得要過度的蒼老,因為長期吸毒的緣故,滿臉橫肉,他怒目地對著我,發出一陣陣的輕微地吼聲,他不會說中文,說的是泰語,這樣讓他顯得更加的有種魔鬼的感覺。
我也用同樣凶狠的眼神看著他,沙楚對那個會中文的人說著什麼,那個人對我大聲地吼道:“你們趕緊離開,放我們出去,不然我們會殺了這兩個孩子,聽到沒有?趕緊離開,快!”
孩子被他死死地攔在懷裏,哇哇地哭著,兩個孩子看起來很是可愛,模樣俊俏。我冷冷地看著他說:“想放了你,不可能,你們現在落入我的手裏,我拚盡所有來抓你,你們殺了孩子,你們也是逃不了的,最好乖乖配合我,我要沙楚有用,我要救回我的愛人,隻要沙楚幫我救回我的愛人,我就會放了他!別忘了,我的愛人是被你們抓去的,你們把我的愛人還回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這人對其他的沒有興趣,不管你是做什麼的,我的愛人是我的一切,為了我的愛人,我可以付出所有,你們最好好好想想,是殺了孩子,然後全部斃命好還是跟我合作好,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圖個利益,我呢圖我愛人的安全,為什麼不合作?非要弄個你死我活,難道那樣才好嗎?”當然就算那樣,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要把他交給警方,當然救我的愛人是第一步,他有利用價值,我想把沙楚抓到,救馮曼的希望很大,沙楚既然是跟施玲勾結,而且是沙楚把我的愛人抓去給她的,沙楚應該有能力要回馮曼,就算施玲沒有馮曼作為人質,她暫時也是安全的。
那個人把話傳達給了沙楚,沙楚在那裏搖了搖頭,他當時的目光又凶惡又驚恐,他是害怕這樣的場麵,他知道自己落網後意味著什麼。
我見他這樣,我大聲地說:“不同意是吧?我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要這個機會,那來吧!你們就這幾個人,來啊,你們殺了孩子,然後我們拚命,你個老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來!”我必須要強硬,我要把他的氣焰壓下去,同意他讓他放了孩子,放他走,那是下策。
我相信他們不會輕易那樣去做的,那樣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家夥拿出了匕首,他拿出刀後放在那個孩子麵前,他喊道:“我數三聲,如果你們不走,我就殺了孩子!”
幾天前我已經跟向南打過電話,向南說那天會帶人趕到泰國來,我當時人手不夠,我想如果向南來了就好了,到時候我就算答應放了他,我在外麵也好讓向南在半路攔上他們,我們的人在這裏,如果答應了沙楚,我們是不太好追上他們的。
所以說這些年,我能夠走到現在,能夠化險為夷,多虧了兄弟,有兄弟在,事情可以成功的概率就大了很多。
當他數到三的時候,我沒有動,我當時的判斷就是他是在恐嚇我,如果我那樣了,他什麼大家都不要付出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真的拿刀割向了孩子的手,血立刻流了出來,這個時候,我忙說:“住手,我跟你談談,我可以想想放你們走!”眼睜睜看著孩子被如此,我不可能再堅持下去,我在想向南啊,如果你們現在到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