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看著她,我真想上去把她掐死,這個女人實在太卑鄙了。
她在那裏玩的很凶,麵前堆了一大堆籌碼,好像是贏了不少,她帶著那種洋洋得意的笑。
我在那裏保持著振作,我看了看施玲的後麵坐著幾個馬仔,我知道那是施玲的人,一共有三個,西裝革履的,看起來很是強壯,我想還好,她帶的人不多,就帶了三個人,一旦發生衝突,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在那裏也要像模像樣地玩牌,輪到有把牌輪到我跟施玲玩,我看了看手裏的牌,很大,三條帶一對,我無心玩牌,但是卻拿到了很大的牌,這手牌輸四條和同花順,已經是非常大的牌了。
施玲在那裏不停地下注,非常的凶猛,女人似乎就是如此,打麻將什麼的有的特別猛,大部分是不玩,喜歡玩的很多都是比男人還凶的。
到最後,她全壓了,我看了看手裏的籌碼,很多錢,媽的,我想不會為了抓你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吧!
我最後還是跟了,她沒有我大,是在咋呼我,底池非常大,有很多很多錢,我看著籌碼在那裏愣著不說話,荷官把籌碼推給了我,施玲在那裏罵罵咧咧的,我想就你這樣的,會輸很多錢的,當然了你有錢,你做毒品生意,賺了很多黑心的錢,你當然不在乎。
我希望施玲輸了後可以走,那我到時候也走,我們會跟上她,可是她似乎癮很大,還要接著玩。
在那裏又玩了會,她又輸給其他人好多錢,就在我低頭看著牌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施玲說:“這位老板中國哪裏的?”她說的是中文,我想如果我說中文,也許她是能聽出來的,可是我看起來確實像華人,我不知道那個工作人員是否有告訴她,還是她打聽過了,我是中國人,我用英文問她說什麼,她用英文問我是中國哪裏的,我用英文說我是泰國華僑,我想泰語一些簡單的我還是會的,我想她應該不會接著問下去,她果真沒有再問。
不過當時是很緊張的,我擔心她懷疑了我,如果她現在發現是我,她會有辦法應對,她至少可以通知她的人來這裏,或者她可以叫安保人員,她在這個國家肯定有一些特權,如果沒有過硬的關係,她也是不可能在這裏混的。
再次輸光後,施玲站了起來,她不玩了,要離開。
她離開後,很快我也決定不玩了,我出來後看了看外麵沒有人,我拿起電話讓樓下的兄弟趕緊準備好。
掛了電話後,我匆忙地往電梯的方向走去,那兒有幾個拐角,就在我左右看著,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我感覺有東西頂著我的腦袋,有些冰冷,我微微地看著旁邊,一個人站在那裏,我看到施玲走了過來,她走到我麵前冷笑著說:“你以為你很聰明嗎?我就知道是你,偽裝的挺不錯,不過還多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你們是跑不掉的,下麵全是我的人,今天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要跟你拚了,把我的愛人放出來,沒有別的選擇,不放出來,我就跟你拚命,你是知道的,為了馮曼,付出任何,我都會,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你,不可能放過你,我把我的兄弟都帶來了,你考慮下,是給我一槍,還是放了馮曼,你如果放了馮曼,大家各走各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