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說:“你回去就跟楊海成說,事情做的很完美,當然你也可以不這樣說,我會放你回去,你如果按照我說的做的話,也許對你有利,如果他知道你沒有把事情辦成,一定會怪罪於你,你自己考慮看!”我知道不管交代他什麼,他要說什麼,到時候也全由他自己的。
“好的,我就按你說的去說,我就這樣說!”
我拿起手機給向南打了電話,他聽到我的聲音後很是激動,我讓他在我出事的那個餐廳門口等我,我會讓這個人開車帶我去那兒。
掛了電話後,我讓那個人開車帶我去我出事的地方,路上,他跟我說:“顧哥,到時候見了你的人,你別說我要對你下手,好不好?我知道你的那些兄弟,你們不怕楊增明,楊增明都被你們幹掉了——”在濱海,楊增明是橫行很多年,出來混的都知道他,楊增明栽在我們手裏,這個家夥認為我們會比他們還凶殘什麼的,其實不是,是正義戰勝邪惡而已。
“可以,我不會對你如何的,回去後想清楚怎麼說!”我說後,他說:“知道了,顧哥!”
他把我送到了那兒,我見到了向南還有其他的兄弟,我簡單地把事情跟兄弟們說了,並且決定把這個人放回去,抓他沒有用,他不可能知道施玲的藏身之處,我要抓到楊海成。我讓這個人回去跟楊海成說的話,當然也不能確定他一定會這樣說,不管他怎麼說,楊海成此刻還在法國,我要想辦法抓到他,如果他已經跟施玲通風報信了,那到時候再說。
那個人回去後,我們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住了下來,那天晚上我跟王晴雯通報了情況,王晴雯說她前幾天才知道,這兩天在跟上麵申報要帶人來法國,結果手續比較麻煩,她著急壞了。上麵的領導對於他們用我來調查施玲的下落有些不太滿意,認為不應該讓我一個普通人參與這個案件,這樣對我極度不安全。後來王晴雯苦口婆心終於說服了領導。
我讓王晴雯不要擔心,我沒有把事情說的很嚴重,我認為我抓住楊海成沒有問題。
在法國想抓貝拉這樣的人是需要證據的,當然在國內也需要,但是在國內的話,很多行動比較方便,而在國外去抓貝拉,需要很多證明材料,抓貝拉並不容易,就是抓楊海成恐怕也很困難,因為現在主要還是證據不充分。
我決定帶人把莊園出來的路幾個出口把守著,還有機場附近,我也安排了人,我想楊海成不可能躲在莊園裏就不出來了。
幾天後楊海成露麵了,他從莊園裏出來了,我的人發現了他跟他的司機在那個莊園所在的小縣城出現,他在一家珠寶店裏購物,我接到消息後立刻帶人趕去那裏,當時我們去了好多人,我坐在車裏看著楊海成在裏麵挑選首飾。
我從車裏走了下來,我戴著墨鏡走了進去,我進去的時候,楊海成的助手忙跟他說話,他抬頭就看到了我,我靜靜地看著楊海成說:“不要跑,楊海成!”我靜靜地笑著,他看了看周圍然後就急忙說:“我不是放你離開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裏?”
“放我離開?你是想滅掉才是,別裝了!”我說後,他皺起眉頭一笑說:“你誤會了,我的人隻是想給你把槍防身而已,你當時把他給嚇壞了,我怎麼可能讓我的人去害你,我當時答應你的,我害了你,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如果想滅掉你,我現在還敢出來嗎?我不可能大搖大擺地出來啊,我還想見到你問你怎麼能誤會我們的一番好意呢,我的人回來跟我說,我感到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