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幫我查到了貝拉的父親舉辦生日宴會的地點,是在西班牙的一個酒店裏,我帶人當時已經到了西班牙,就在等待高雅的消息,高雅跟我說了具體的地點後,我立刻帶人前往那裏。我當時帶人在那個酒店附近把守著,我們帶著很先進的通訊設備和偵查設備。
坐在車裏,我看著西班牙這個我從來都沒有踏入過的地方,我想也許在這裏,我們要展開一場廝殺,抓施玲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施玲能夠來,她如果能夠來的話,那就是值得慶幸的事情了,不過我想她真的能來嗎?她做毒品生意,如果也同樣被西班牙的警方盯上了,那她是危險的,要麼就是除了我們國內的警方想抓她,她在其他國家都是安全的,她並沒有證據在那些人手裏,其實就是我們國內的警方抓她,也是在經過多方麵調查後鎖定她的,她在國際上以一個商人自居,一些國家甚至保護她,因為她在那些國家進行了不少投資,她販毒的事情隱藏的很深,而且她隨著資本的壯大,手下的人越來越多,她根本就不用親自參與,隻是負責指揮調度,就算抓到了一些人,也沒有人會指控是她是背後的老大,因為手下的馬仔很多根本就不認識她,隻認識自己的老大,一層層地往上去,對於做毒品生意的人來說,幾乎都是如此,想抓住幕後的老大是有難度的。
貝拉父親生日的那天,有很多車子停在了那家酒店的外麵,那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我讓一些兄弟住在了裏麵,我沒有入住,因為施玲認識我,還有貝拉,他們會在酒店的一個樓層舉辦生日宴會。
很多人前來參加他的生日宴會,每個來的人,我的人都進行了錄像,我們盯著屏幕仔細地觀察著。
突然一個女人從車裏走了下來,戴著墨鏡,從體型和穿著以及發型來看,我感覺是施玲,不可能有錯,那體態,神情,走路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我讓人趕緊開始行動,先抓住施玲再說,至於在西班牙到時候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我不去考慮那麼多,就算西班牙的警方介入,到時候中國的警方也會介入。或者我直接把施玲綁架離開這裏,施玲在我的手裏,她必然會放了馮曼,她沒有任何理由不去放馮曼。
當我的人按住她後,我也迅速從車裏下來,我們一起往那邊跑去,結果就在那個女人的墨鏡被摘下來後,我看到那不是施玲,是一個跟施玲長的很像的女人,那個女人很是緊張的樣子,我看到她,我就知道這一定是施玲的替身,因為同樣是中國的女人,而且體型都胖,穿著是施玲喜歡的穿著的方式,發型也是做著施玲一直喜歡的發型。
我回頭望去,我看到有輛車子迅速掉頭離開,我趕緊讓人上車去追那輛車。
後來我知道那輛車裏坐的才是真正的施玲,她為了掩人耳目找了替身,她那會很害怕會被暗殺什麼的,所以出席一些活動都是幾輛車,其中一輛車裏是替身先下去,而自己變換了自己的穿著。
那輛車飛快地開著,我們的車緊隨其後,就在我們眼看就要追到那輛車後,後麵有警車來追我們,我不知道是誰報警的,還是執勤的警察發現了我們,我們當時肯定嚴重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