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痛!我扶著額頭坐了起來,還好昨天隻是注冊,今天不用上學,不然現在到班上,也要被老妖婆罵死!
我起床,按照規定的順序,刷牙洗臉梳頭,吃早餐,看電視,打網遊,去KTV或者酒吧。
“baby,don’tcry,tonight,當黑夜再次亮起來…”我拿起手機,原來是曾寧曦打給我的。
“嗚嗚嗚…”從電話那頭傳來了哭泣聲。
“你,你怎麼了,別哭啊!誰欺負你了?”就亂了陣腳。
“嗚嗚嗚,瑾辰,你,晚上有空嗎?嗚嗚…”曾寧曦不停的哭到。
“有,當然有,你要去那裏?”我急忙回答她。
“好,嗚嗚嗚,晚上,我,我來嗚嗚找你。你別告訴別人我哭了。”曾寧曦說我就掛了電話,撲到床上大哭起來。
我心裏一愣,怎麼了這是?她怎麼會哭成這樣,還不讓我告訴別人。
今天是怎麼了,時間過得這樣慢,我百般無聊,王者榮耀打了一盤又一盤,英雄聯盟贏了一次又一次,電視劇看了一集又一集,但是時間怎麼就是那麼慢?
終於,五點半了,我還納悶曾寧曦怎麼還沒來,就傳來了門鈴聲。我急忙去開門,果然是曾寧曦,我看著她那紅紅的眼眶,心裏真的很著急啊:“快進來。怎麼了到底?”
“瑾辰,你現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哪裏?你帶我去吧。”曾寧曦的聲音還有些哽咽。
我為難的看了看她:“你,你確定要去?”
“去。求你了,我真的好難受。”
我一咬牙,說:“你先跟我進來。”
我把她帶到了我房間,從衣櫃裏拿出了一條裙子,和一件外套,我扔給了曾寧曦,讓她換上。
那是一條黑白相間的裙子,裙尾剛好包住臀部,低領抹胸,肚臍那裏還露出了一條寬兩厘米左右的縫。十分凸顯個性。那一件外套是黑色的,上麵有帶鉚釘,個性十足。
我滿意的看著換好衣服,站在我麵前的曾寧曦,這兩件衣服完全就是為她專門設計吧!
“來,坐下。”我把她叫到了化妝台那兒,給她畫了一個淡妝,但是眼線我將尾部提起,讓她顯得霸氣一點,我又將她的頭發梳順,拿了卷發棒把的肩膀以下的頭發弄卷,簡直完美!
“好了,你去客廳等我二十分鍾,我們就走。”我笑了笑。
“嗯。”曾寧曦有些害羞的看著自己的打扮,這個還是第一次呢。
二十分鍾後,我走出了房間,讓曾寧曦大吃一驚,跟剛才看到的柴瑾辰完全是兩個人啊!
“哎呀,走啦!”我笑著拉住曾寧曦的手,走出了家門。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他去皇都夜總會後,就沒有說話了。
“我們要去哪?”曾寧曦問了我一句,很明顯她剛才沒有聽到我對司機說的話。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的揚起了一絲得意。
“哦。”
十幾分鍾後,我們下了車,曾寧曦驚訝的說:“皇都夜總會!你平常心情不好都來這裏嗎?”
“沒有,我以前都是去KTV,酒吧什麼的。昨天來過一次,覺得不錯,今天就帶你來了,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們就換一個地方。”我笑了笑。
“還是不要了,我們,嗯,進去吧。”曾寧曦深吸了一口氣。“走吧。”我對她笑了一下。
還好明天也不用上課,今天就帶著曾寧曦好好釋放壓力。
我看了一眼曾寧曦,她皺著眉頭,還沒有適應這喧囂的音樂與狂樂勁舞的人們。
我帶她走到了夜逸辰的吧台,他怎麼沒在?我有點小失望,隨後點了兩杯血腥瑪麗。
“小姐,您的血腥瑪麗。”調酒師把血腥瑪麗放在了我麵前,我推了一杯給曾寧曦,朝她微笑了一下。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皺了皺眉,但是還是吞下去了,然後又喝了一口,第三口,第四口…慢慢地她的表情變成了享受。她對調酒師說:“再幫我調一杯,謝謝”。
我悠哉的靠在吧台上,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哭了吧?”
“嗯,”曾寧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後:“我爸媽離婚了。”
“我還以為誰欺負你了哭成這樣。”我抿了一口血腥瑪麗。
“嗬嗬。”曾寧曦苦笑了兩聲,一仰頭,把杯子裏的酒灌下了肚。
我瞄了一眼,也喝光了手中的酒,付了一下錢後,拉上曾寧曦的手,把她拉到了舞池中央。
她很美,很性感,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大家自覺的給她讓出一片空地,讓她跳,也許是她被酒精侵占了大腦,現在隻知道發泄,釋放心中的委屈與苦楚,她笑著,十分的自信,她跳著歡快的舞步到了一位帥哥麵前,她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又跳走了,全場起哄了。
男生很禮貌的朝她微笑了一下,也走了上前,與她一同跳,明明才第一次搭舞,卻如同排練了很久似的親密夥伴。男生陽光帥氣,嘴角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女生嫵媚動人,與男生很巧妙的搭配著。
我的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堵塞,眼神總是不自覺的朝昨天與夜逸辰相遇的那個吧台瞄去,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看。
我垂眸看了看手表,剛九點到這裏的時候是七點左右,玩了兩個多小時了。曾寧曦還是精力充沛的在舞池上。
又過了約十幾分鍾,曾寧曦走到了我麵前,她身後還跟著一位男生,原來說剛才跟曾寧曦搭舞的男孩。
“你好,我叫柴瑾辰。”我對男生自我介紹到。
“你好,我叫喻揚。”男孩微笑的對我說到。
“你們兩個剛才搭配得很好。”我真誠的說著。
“謝謝。”喻揚很有禮貌的說著。
“你現在還在念書嗎?”我問了問。
“嗯。”喻揚很有禮貌的回答著我每一個問題。
“那你怎麼會來這裏?”我的眼中頗帶玩味。
“那你們呢?”喻揚依舊是笑著的。
“明知故問。”我慵懶的笑了一下。
“過來放鬆放鬆,心裏有不開心的事堵在那裏了?”喻揚的眼睛好像可以把人看透,從裏到外。
“嗯哼。”我說著就往吧台走去。曾寧曦和喻揚也跟著我一起走了過去。
“三杯薩瑪利亞。”我對調酒師說完後,對曾寧曦說到:“好點了嗎?”
“好多了”曾寧曦十分感激的看著我,真的,心裏真的輕鬆了好多,也許是音樂的喧囂和酒精的麻痹,使自己暫時忘卻了痛苦與悲涼。
“那就好。”我接過調酒師調好的薩瑪利亞,抿了一小口,看著舞池裏瘋狂勁舞的人群,不起眼角落裏熱吻的情侶,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感到心中莫名的一陣痛苦,揚起頭將一杯薩瑪利亞喝了下去。酒後的燥熱,更讓我心煩不已,重重地呼吸了一下,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兩行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