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熙剛走進班級,幾個女生把就她拉到了學院的一個角落,一個帶頭的女生狠狠地推了一把林辰熙的肩膀:“你他媽就是林辰熙!”
“你自己用自己的狗眼看!”林辰熙往後退了一大步,揉著肩膀一臉挑釁的看著眼前的女生,她們應該是誰找來的,眼前的幾個女生不是申臣的學生,不過看她們也就那樣,完全沒有把她們放在眼裏。
“你說什麼!”那個推了林辰熙的女生聽林辰熙這樣子說她,氣得開始擼袖管,想衝上去打林辰熙。
“我說什麼自己不會聽嗎?聾了還是怎樣?”林辰熙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冷笑。
“你******裝什麼清高,欺負我妹妹,想死是不是?”女生向林辰熙走進了一大步,氣勢洶洶的吼到。
“噢?是嗎?我最近教訓了太多狗了,不知道你說的是那一條?”林辰熙冰冷的視線冷漠無情的掃過那些人,嘴角上的笑容,愈發薄冷。讓人慎得慌。
“你有本事在說一遍!”那個女生就像是潑婦罵街一樣的對在林辰熙一臉的不屑大吼著,她混了那麼久的街頭,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不把她放在眼裏!
“我說,我!最!近!教!訓!了!很!多!狗!不!知!道!你!說!的!是!那!一!條!”林辰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睥睨天下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生,仿佛是在看一隻狗:“聽清楚了嗎?”
“你個小賤人,給臉不要臉!”那個女生的臉氣得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她老大都沒這麼罵過她。
“你的狗臉,我什麼時候說要了?我嫌髒。”林辰熙一臉優雅十足的笑容,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像是翩翩飛舞的美麗蝴蝶,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優雅的不可思議,她生來就是惹人嫉妒,讓人自卑的。
現在那些小太妹還不知道,林辰熙笑得越優雅,她們就會死的越慘,林辰熙從來都不會對人生氣,因為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她生氣,因為那些人,她隻要一句話就能碾死。
“小賤人******還挺拽!”另一個女生大吼著。
“不拽,不拽,像你那麼拽的人,我怎麼敢跟你搶這個稱號呢?”對上林辰熙弑殺的眼神,小太妹腳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這樣的眼神太恐怖,完全不像是一個高一學生該擁有的眼神……
申臣高中誰都知道林辰熙是因為有莫則軒他們幾個幫忙,學校裏才沒人敢動她,可擁有這麼弑殺眼神的人,真的是靠別人嗎?
“MD,直接上打!”女生忍受不了林辰熙一次又一次的不屑,與那從裏到外散發出的王者風範,她害怕自己等一下受不了林辰熙的霸氣,落荒而逃。
揮手讓後麵的小太妹上去打林辰熙。
林辰熙扭了扭脖子,輕輕甩了甩手,眉宇間的桀驁不馴更加濃重,直接擼起了袖子,冷哼一聲到:“唉,我可憐的手,今天又要遭受一次毀滅性的侮辱了,回去要買一瓶84消毒液消消毒。”
“死到臨頭了還裝逼,真他媽犯賤!”
“別跟她廢話了,打就是!”
林辰熙用手微微擋住了一點視線,說到:“眼睛啊!就這十幾分鍾,你忍受一下哈!這十幾分鍾過去了,我就去找莫則軒,吳以勳,方皓澤,白宸則他們四個幫你修複修複哈!”
林辰熙說完就放下了手,伸出食指,勾了勾,一臉嘲諷的說了句:“comeon!!”
小太妹們圍了上來,林辰熙飛起一腳就把一個離她最近的小太妹踹到在地,捂著肚子,滿地打滾。又朝一位小太妹走近了一步,那個小太妹出拳想打林辰熙,卻被她抓住手腕,一個過肩摔,就狠狠地被她砸在了地上。
“還要嗎?”林辰熙冷笑了一聲,一個左勾拳打在了一位小太妹臉上,又一個側身踢,把她踢到在地。
“現在呢?”林辰熙掃視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和地上站住的,拍拍手走了。
這就是林辰熙!
讓人不敢褻瀆的林辰熙!
她一邊走還一邊說:“眼睛乖,我現在就給你養傷去,那幾個女生長的真的是太菲律賓了,簡直就是吃菲律賓香蕉長大的,她們這種人就應該被發射到菲律賓去,她們這樣做人很菲律賓的,不知道嗎?真的是,不自量力,太菲律賓了!不說了,趕緊找莫則軒那幾位大神養眼!受不了了!”
夜幕降臨,我站在陽台上看著月亮,心中的難受誰知道?
“小瑾。”茹奶奶敲了敲我的房間門。
“進來吧!”我走到了房間裏麵。
“少爺給你回信了。”茹奶奶遞給了我一封信,朝我笑了笑,就走了。
我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拆看信封:
柴瑾辰,你真的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就這樣把我送到美國,一點麵子都不留給我,虧我對你那麼好。
哼哼,傲嬌了~
不逗你了,下麵說正事。
你真的要留在夜家?我告訴你,我要是回去的時候,沒有看到你,我掘地三尺也會把你挖出來的。
還有,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以前天天被人欺負,是吧?
現在,我告訴你,欺負你的那個人怎樣對你,你就要十倍,百倍,千倍,萬倍的還給他,要是出事了,沒關係,夜家會幫你收拾。
記住我說的話,你不是柴靜,你是柴瑾辰!要學會保護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王者。
我看完信後,緊緊地把它抱在懷裏,記住,我不是柴靜,我叫柴瑾辰!出了事,夜家會替我擺平一切。
我把信收好,走到了陽台上,抬頭看著淒美的月亮,並不冷峻的容顏在暗夜中透著說不出的寒意,看上去就像是誘人落入地獄的魔鬼,月光灑在我的身上,看起來比平常多了幾分睥睨,少了幾分懦弱,襯托著我越發霸氣,如同畫中走出來的貴族。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上麵是一個令我作嘔的名字,柴峋宮!
我極不情願的接聽了他的電話:“什麼事?”
“靜兒,不瑾辰啊!”柴峋宮在電話一頭說到。
“什麼事說啊!”我有些不耐煩了。
“你什麼語氣,這個語氣是對父親說話的語氣嗎!”柴峋宮在電話另一頭低聲嗬斥道。
“父親?你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嗎?我從小到大的家長會,你和我媽有去過嗎?我被別人欺負了,你們有出來幫我嗎?你們給我過過生日了嗎?陪我過過幾次年?你還好意思在我麵前提父親,除了每個月一定的生活費,你們給過我什麼?”我憋在心裏很久的話今天終於敢說出口了,努力著不讓眼淚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