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過去了,離夜逸辰回來還有一年吧?
曾寧曦以全市第一的分數,很順利的考上了申臣。
莫則軒,吳以勳,方皓澤,白宸則,喻揚他們五個都考上了一所大學,而且超過了分數線很多。
他們的那所大學是全國第一的大學,聖洛芬萊大學,有錢都買不進去。
戚月影也沒有接著當高中老師了,她去幫夜政南管理皇都了。
我走進高三四班,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就趴下來睡覺了。
很快,上課了。
不是戚月影,根本就不想聽課。
“點名。”一個帶著眼睛的胖男老師翻開了花名冊:“張小櫻!”
“到!”
“李創!”
“到!”
“藍淩天!”
“嗯。”
“若棲宇!”
“這裏。”
“謝菲菲!”
“是!”
“沫梓纖!”
“這裏。”
……
好吵啊!我捂住耳朵換了一個姿勢,接著睡。
“柴瑾辰!”
老師報出了我的名字。
“柴瑾辰!”
我又換了一個姿勢,接著睡。
“柴瑾辰!!”
老師大聲的吼到我的名字。
我坐直了身子,晃了晃腦袋,拿起桌上的課本就往他臉上砸過去,然後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到講台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TMD再吵死試一次!想滾出去就說!”
我說完就鬆開了手,走了回去,又趴下來了。
“你!你!”那個老師被我這樣的舉動嚇愣了,用手指指著我,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你,你什麼你。你TM再用手指指著我試一下。”我完全沒有了睡意,站了起來,抬眸,便看到那個男老師。
我劍眉星目,英氣逼人,囂張跋扈的不可一世。
我斜斜靠著牆壁,略帶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揮手一投足間,全都是貴族氣派的傲慢,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你還是個學生嗎?!這樣對老師說話!目無尊長像什麼樣子!還擺架子,裝貴族氣質,這麼傲慢,是女生嗎?”那個老師情不自禁的把手收了回去,有力的拍了一下講台,好表示他的憤怒。
我直接無視他,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就坐了下來,當他不存在。
“你!給臉不要臉!”那個男老師看到我直接無視他的存在,而是以一種更加傲慢的態度來回應他,更生氣了,拿出手機,撥打了校長的電話:“校長,你來高三四班這裏一下,有緊急事情。”
“好!”校長說完就掛了電話,急匆匆的趕到了高三四班。
“什麼緊急事情。”校長一到達高三四班,就問。
“校長,你看這個女生,必須開除,在課堂上公然挑戰老師的權威。”那個老師急忙指著我說到。
我看到校長來了,不耐煩的看了窗外的風景一眼,下一秒,全班人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噢!又一位犧牲品咯!”
“這個老師真倒黴,惹誰不好,偏偏惹到柴瑾辰。”
“開學第一天就要被柴瑾辰開除,真幸運。”
“這個是被柴瑾辰趕走的第六位老師。”
“估計這一次不是開除這麼簡單了,全市封殺都有可能。”
“想想當初柴瑾辰在我們班趕掉的四位老師,心裏還有些小激動。”
“這個老師真倒黴,一來就惹到了柴瑾辰,校長都對她唯命是從的,他一個小小的老師,算個屁。”
“唉,剛來我們申臣高中當老師,還沒一個小時,就要被開除了,還有誰?”
“這衰的,可以去買彩票了!”
……
“柴小姐,這個老師…”校長掃視了一眼全班同學,緊張的看著我,生怕我一個不高興,把他這個校長也開了。
那個胖老師驚訝的看著校長對我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由得張大了嘴。
不應該是校長過來狠狠的批這個女生一頓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坐在椅子上,全身散發著王者應有的光芒、氣質和霸氣。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傲漠的吐出了四個字:“全市封殺。”
那個老師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汗水濕透了襯衫,還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突然他像狗一樣的爬了過來,求著我,就差沒抱大腿,磕頭了。
我卻絲毫沒有看他的意思,一雙幽深的眸子一直盯著夾在書中,露出一角的信封。
修長的指尖輕撫著信封露出的那一角,光是一個側臉,就足夠滲人,渾身都充滿貴胄氣息,一旦露出認真的神色便擁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夠了!”我不耐煩的說到,校長也被我這一聲低嗬嚇到了。
“這個垃圾,給我扔出申臣,永遠不能踏入A市一步!還有,以後不要什麼狗都往申臣裏麵招,不要什麼垃圾都往我這個班級裏麵放,否則我就不知道你校長這個位置還可以坐多久。”
我說完就站了起來,走了出去,那個男老師也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急匆匆的跑到門口,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眉心一蹙,甩開那個老師的手。
回頭,精致的五官凝上一層清冷之色,看著他的眼神犀利清寒,這兩年培養出的那股高貴氣質便也在瞬間散發出來。
剛才還一身怒氣,想來找我理論的那個老師,也被我身上那股清冷高貴給震撼了!
“滾。”我冷冷的拋下了這一個字,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個垃圾也配碰我?
一個垃圾也碰教訓我?
可笑致極!
我走出了申臣,打了一輛車,到了市中心皇都夜總會。
不愧是世界上最大的夜總會,白天依舊熱鬧非凡,隱隱約約還有燈光透出來。
門外的保安們看到我,都齊齊的鞠躬:“柴總管好!”
“嗯。”我略微點了一下頭,走了進去。
裏麵彌漫這酒精與音樂的叫囂,燈光肆虐在人們的臉上,大家的眼神裏盡是空洞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隻知道無盡的發泄內心的不滿與怨恨。
我走到了吧台,點了一杯薩瑪利亞,很快一飲而盡!
喝完後又點了幾杯。
薩瑪利亞的後勁很大,讓我的頭腦有些不清晰,暈乎乎的。
一個小混混走了過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高中生?怎麼,還穿著校服來夜總會裏玩?陪哥哥玩玩。”
“嗬嗬。”我冷眼看著那個小混混,薄薄的唇邊,忽然間勾起了一抹笑意。
在迷離的燈光下,那笑容沒的驚心動魄,可是卻讓所有看過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仿佛全身調入了冰窖一般,冷的讓人牙齒打顫:“一隻狗,也配碰我。”
我說著就把他的手打掉。
“有本事你TM給老子再說一遍!”那個小混混聽見我說他是狗,氣得火冒三丈。
“耳朵不好?”我輕蔑的看著他:“一隻狗,沒資格碰我。”
他聽見我又說他是狗,揮起拳頭,就朝我臉上砸了過來。
我頭腦暈乎乎的,沒有一點防範措施。
他的拳頭朝我砸過來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夜逸辰!
那一次,徐傑翔也是這樣子朝我臉上砸過來的,夜逸辰突然出現,抓住了他的手腕,對徐傑翔說:“你敢動她試一下。”
可是這一次,沒有夜逸辰的突然出現。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拳頭為什麼遲遲沒有落在我的臉上?
我正納悶著,一個頗涼的聲音在我頭頂上方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