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寒哥哥,現在不是不好房嗎?”
唐煜寒鬆開她的唇,在黑夜裏暗啞著嗓子糾正她,
“是最好不要做,但不是完全不能做!”
“唐少,您現在是要結婚的人了,您覺得在這個時候出去找女人影響好嗎?”
簡雨濃伸出小手推著他的胸膛,
“可是、我怕……”
“感覺不舒服的時候就告訴我……”
“真乖!”
穿衣,開門,下樓,然後是外麵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她就那樣渾身僵硬地躺在那裏雙手緊緊揪住身上的被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睜大眼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
唐煜寒驅車離開之後在夜色中把車停在了路邊,掏出了煙來點燃,英俊的側臉在明滅的煙火下顯得有些煩躁,他現在越來越奇怪了,在處理好多事情的時候總會想到簡雨濃的感受,比如說那一晚麵對江竹婷的時。
彈掉指尖的煙灰之後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他想,也許他對她這些異樣的情愫隻是因為兩年來她一直存在而養成的習慣而已。
索性,他馬上就要去美國了,也許分開之後他對她的這些情愫馬上就會消失。他這樣安慰著自己,熄了煙發動起車子離開。
翌日,唐煜寒的辦公室,他正倚在座椅上垂眼專注翻看著坤叔遞交上來的文件,精致的黑色絲質襯衣,銀灰色領帶,完美的麵容上平靜地沒有一絲表情。
坤叔雙手交握在身前,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試探著開口,
“唐少,去美國的時間能不能改改?”
唐煜寒拿過筆來在上麵邊批注著邊頭也不抬地回他,
“不能!”
坤叔跟著他兩年向來不是多話的人,這一次也忍不住了,
“可是這對簡小姐不太公平!”
唐煜寒正在簽字的手頓了頓,眉宇間劃過一絲不耐,
“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
坤叔絲毫沒有被他眉間的戾氣嚇到,語氣耿直,
“新婚夜新郎就遠赴美國,留新娘子一個人獨守空房,這對新娘子公平嗎?”
唐煜寒龍飛鳳舞地簽下自己的名字隨手把文件丟到坤叔眼前,抬眸眼底一片冰寒,
“我早就告訴她了,這就是她執迷不悟的下場!”
如果在古代,唐煜寒是君王的話,坤叔一定是那個冒死直諫的忠臣,下麵請看忠臣惹毛君王的一番對話:
“可是之前她不是想去醫院拿掉孩子跟你兩清的嗎?你為什麼要阻止她?”
“我們唐家的骨血,豈是她能隨意處置的!”某道聲音有些惱怒。
“那生下孩子你帶回來養不就是了,何必要娶她呢?”
“還不是簡延忠用他對我的恩情壓我!”某人臉色陰沉地瞪著若無其事的忠臣吼。
“即使是他對你有恩,你也可以婉拒啊,分半個簡邦的財富給他們就彌補了,何必非要娶呢!”
“出去!”一聲怒吼響徹辦公室。
“是!”忠臣鎮定拿過簽好字的文件轉身走了出去。哎,其實他冒死說這麼多,也不過是想逼他認清一個事實而已。
下午的時候簡雨濃正準備去書店買些護理方麵的書,她現在也沒事做索性就靜下心來研究這些,她本來也喜歡,大抵她這樣心地善良的人都想著學習一門能夠幫助別人照顧別人讓別人感受到溫暖的技能吧。
她剛出門就接到了坤叔的電話,聽著坤叔在那邊饒了很大的圈子都沒有說出他此番電話的目的,她淡淡笑著地打斷坤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