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手機不依不饒地在一旁響著,他似乎不耐煩了,抓了過來竟然按下了接通鍵,她被驚得不行,如果被譚浚銘知道自己跟他做這種事譚浚銘得多難堪?畢竟譚浚銘現在的身份是她的未婚夫。
那邊譚浚銘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聽喬景容很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她現在沒空!”
然後便直接掛了電話關機丟到了一旁,一彎腰就將她抱了起來。
“喬景容,你別以為睡了我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會改善,你這樣做沒用的!”
不知道是她的這句話激怒了他,還是剛剛譚浚銘的那廂電話激怒了他,他本來是打算抱著她往臥室走的,這會兒走到半路直接便將她丟進了經過的沙發裏,跌得她頭暈眼花的。
“昨天晚上他給你的感覺是這樣嗎?他是不是也親過你這裏?”
“這裏呢?”
“喬景容,你這個混蛋!”
“我怎麼混蛋了?我給予你的快感不如他給的多?”
“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做過,你這個混蛋,混蛋。”
“我不會去做什麼該死的催眠忘了你的,隻要你不回到我身邊,我就這樣胸口痛一輩子,痛死我也願意!”
喬景容在她疲憊睡去之後,套上衣物起身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隔壁的臥室,就見小小的那晨已經自己趴在大床上睡了過去,小屁股撅著趴在那裏歪著頭睡著,嫩汪汪的小臉上嵌著一抹甜甜的微笑,牆上電視裏的動畫片還在放著,他小心翼翼走過去將她的姿勢調整好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萬般愛戀地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那晨的臥室,他從客廳裏撿起了之前被他丟掉的她的手機,重新開機,然後打了電話回去,那端的男人果然還沒睡,“約個時間,我們談談。”
他平靜而又堅定地說。
這一次,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他都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守護她們母女,就算是傾家蕩產,又如何?
那拉也不知道自己睡到什麼時候才醒來的,臥室裏的窗簾很是厚重將外麵的光線遮的嚴嚴實實的,手機又不在身邊她也沒法看時間,躺在那裏緩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麵那晨咯咯的清脆笑聲傳入耳中,伴隨著男人低沉溫和的說話聲。
也不知道是他說了什麼,竟然逗得那晨樂成那樣。
心裏暖暖的。
試問這樣溫馨的生活哪個女人不想要?
她翻了個身將自己埋進了柔軟的床鋪,讓自己好好享受一下這樣的溫暖的時光。
耳邊那對父女的談話聲若有似無地傳入耳中,喬景容柔聲在問,“如果讓媽媽再生個寶寶的話,你想要弟弟還是妹妹?”
她頓時蹭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任何要享受的心思了,香港那一晚的時候她是安全期沒有什麼大礙,但這段時間她是排卵期,而且昨晚他們什麼措施都沒有做。
卻聽外麵的那晨像是思索了一會兒,稚嫩的聲音響起,“可以要葛格嗎?”
她為自己女兒的智商捉急,喬景容恐怕也是這樣,因為在那晨問完之後他便沉默了下來,半響才好脾氣地又問,“為什麼要葛格呢?”
她不得不佩服喬景容的好脾氣,這種情況下換做她的話早就火大地吼起來了。
那晨說,“我想要個小哲那樣的葛格啊,我覺得小喬可幸福了,小哲葛格那麼疼她,我也想要個葛格來疼。”
小孩子的心思就是這樣單純。
她不禁啞然失笑,外麵的喬景容也笑了,耐著性子給那晨解釋,“隻有比你大的男孩你才可以叫哥哥,但是你是爸爸媽媽的第一個孩子,所以你是最大的,後麵你就隻能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好吧……”
那晨的聲音很是失落,就聽喬景容又很是急切地問她,“那你想要弟弟還是妹妹?”
那拉心裏開始湧上火氣來,難道他又想用另一個孩子來綁住她?
太可惡了!
那晨有些擔心地問,“可素麻麻會生嗎?”
這幾天麻麻對粑粑好凶啊,還會跟粑粑再生個孩子嗎?
喬景容為自己的女兒這麼能操心而再次失笑,抱了她過來在懷裏,“這個你就不用你操心了!”
“哦,那要弟弟,等我來疼他。”
那晨見他說的這樣堅定,便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她喜歡小男孩,以後長大了可以陪她一起玩。
喬景容笑著親了親她,“好,那爸爸就努力讓媽媽再生一個!”
“嗯!”
父女倆再次開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