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鎮北聽出點兒門道了,說:“這麼說,你不是紫玉劍莊的人,倒還是去攻打紫玉劍莊的了?”
林霸南說:“正是!在下大老遠從南粵一路打過來,尚未遇到過對手,紫玉劍莊的人,也沒人能在在下手裏過上五招!尊駕又是從何聽說,在下是紫玉劍莊的人呢?”
敖鎮北就把他從冰山北極島出來,一路南下,也未曾遇到過對手,但在日月劍派吃了虧的事,詳細告訴了林霸南,最後說:“這麼看,在下是被那個頭戴蓑笠的少年人給騙了,想要挑起你我二人對打起來!”
“應該是這樣!”林霸南立即又問,“尊駕說,是一個頭戴蓑笠的少年人?穿啥顏色衣服?”
“是的。”敖鎮北稍稍回憶了一下,“穿的是藍色緊身勁裝。”
林霸南說:“這就對了,就是他,他是人還沒走攏,老遠就丟出蓑笠來打在下的,因為那時紫玉劍莊的夫人眼看就要招架不住在下的魚鰭扇了,他為了救急,人沒到就先用蓑笠來解圍的!”
敖鎮北說:“難怪他的內力大得匪夷所思呢,原來他還能駕馭蓑笠啊!”
這時,兩人先後點的菜,都陸續端上了桌,酒也是兩壇,兩人就邊吃酒邊聊天了,這一聊,就越聊越投機。
敖鎮北就問:“這麼看,尊駕與在下遇到的是同一個對手了!誒,敢問尊駕,那麼遠從南粵一路打過來,所為何事?”
林霸南也正想問敖鎮北,聽敖鎮北先問了,就說:“不瞞尊駕說,在下自認為,在下把家傳虎鯊功與在下在暹羅學的暹羅拳結合起來,創出了的新虎鯊功,能夠技壓中原武林,特來打敗中原武林,重振中原武林雄風!”他話到口邊,還是改了口,沒有說出來想要當武林盟主,“尊駕那麼遠到中原來,又所為何事呢?”
敖鎮北這人,心裏的轉轉兒就沒林霸南多,對林霸南說的話信以為真,就說:“不瞞尊駕說,在下也是把數代上輩都沒練足十層的家傳北冥神功,練到了第十層,既然有了這樣強大的功夫,為什麼不來爭奪中原武林盟主的位置呢?在下南下,也是一路未遇對手,直到這日月劍派,才栽在了戴蓑笠的這個小子手裏!來,我兩人幹一個!”
兩人幹了一碗酒,林霸南心裏動開了算計,幸好自己沒有說出來要爭奪武林盟主!何不裝著幫這敖北傑打中原武林,好借他一臂之力,等到了時候,那還不好辦……就給敖鎮北倒上酒,說:“來,幹了這碗酒,你我就是弟兄了!你是兄長,我是小弟,來,幹!”
敖鎮北本就是爽性人,又都是高手,樂得結拜,就端起酒碗:“好,這碗酒幹了,你我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了!”
兩人幹了酒,林霸南說:“這樣,小弟的目的,就是提振武功,願意先助兄長一臂之力,打敗中原武林,待兄長當上了武林盟主,小弟就是第一大護法!兄長看得起小弟麼?”
敖鎮北一聽,求之不得,立即答應道:“好,好,好!有了賢弟相助,那圖謀中原武林,那就是指日可待了!來,為了賢弟這份美意,再幹一個!”
這時,大堂裏的食客,吃好飯都走了,就剩下了他兩人在稱兄道弟了。
敖鎮北說:“這一下,你我兄弟合力,就不愁打不過那個戴蓑笠的小子了!哈哈哈哈!”
林霸南說:“既然這下不怕那個小子了,兄長何不在客棧住一宿,待明日上午,你我兄弟,去把紫玉劍莊打服氣,並且叫他們立下字據,擁戴兄長當武林盟主!”
“那就太好了啊,哈哈哈哈!”
說著,兩人都打起了開心哈哈……